地點:港口附近
“宋俊平!宋俊平!你可不能死呀!”醒來的伊溪緊緊抓住宋俊平血肉模糊的手,急聲呼喚。
宋胖子睜開眼睛,見到伊溪還活著,他笑了一下,伸手就要拭去她滿臉的淚水。
淚水在他破爛的手心裡滾動,透明如水晶。
“疼嗎?”伊溪捧起他的手問道。
“不疼。”
“你真傻!”
“我不傻!看看我的手心。”
“你的手全被扎爛了……”
“沒讓你看這個,看看那幾顆透明的……這可是五克拉的水晶。”
“這算是你的土味情話嗎?好,那我接受!”伊溪破涕為笑,羞澀地把臉埋在宋俊平的掌心裡。
宋俊平心裡五味雜陳,他不知道自己該幸福呢,還是該悲哀。如果伊溪真的愛他,那為什麼不能告訴他實情,她這樣純純的表現只會讓他覺得是在逢場作戲。
“對了!你剛剛看到一個人沒有?”宋俊平問道。
“什麼人?”
“把鄭飛推進陷阱的人。”
“可是那裡什麼人都沒有呀!”
伊溪說得不錯,那裡確實什麼人都沒有,就連掉進陷阱裡的鄭飛都不見了!
地點:基地大廳內
錢夫人為陳兆國的死感到難過,但她絲毫不記得陳兆國是如何進來,又是如何磕在床角的。
乙醚的強烈刺激讓她的記憶碎片化了,直到李在石、安樺帶著譚馬牟拓、黃銳驚慌失措地跑進來。
“tamaahmotoo!”
聽到錢夫人的叫聲,譚馬牟拓才停下腳步,譚馬牟拓心疼地撫摸著錢夫人的傷,偷偷摸著眼淚。安樺去裡面找了一把稍微軟點的椅子扶錢夫人坐下。
成思棋端著一杯水走了過來,他停在錢夫人面前,把杯子遞了過去。
“謝謝!”錢夫人伸手去接時,兩個人的目光交匯在了一起。
錢夫人的手開始有點顫抖。
“你還記得我嗎?”
“當然記得,不管什麼時間,永遠不會忘記你。”
“哈哈,那時候你還是一個八九歲的小姑娘。”
“現在已經四五十歲的老太婆了……”
旁邊的安樺覺得非常詫異。“怎麼,你們兩個認識?”
成思棋笑了笑,“這個世界真的好小!”
他便把沉寂多年的往事娓娓道來。
“後來呢?”
“後來我被送進了一家美國人託管的孤兒院,十歲時被一對華人夫婦帶回了夏威夷。他們是一對武術教練,看我有練功的資質,十分欣喜,我進步很快。後來因為夏威夷族裔之間的爭鬥,我的養父母便決定帶我回美國……”
“……因為當時情形非常危急,我們就上了蛇頭裝貨的船,躲在陰暗汙濁底層。那個蛇頭看我們的行李比較多,有不少貴重的東西,便趁我養父母睡著,殘忍地殺了他們。我那時候已經十六七歲,歹徒原本也要殺我,見我出落得亭亭玉立,就對我起了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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