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建是在說我?還有他話裡的意思,好像跟秋阮阮早就認識一樣……
秋阮阮瞥了我一眼,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便開口:“那個……奶箱裡的紙條是你給我的提示嗎?”我問她。
“是我給你放的。”尉遲建開口,“哎,這地方冷死了,咱們找個暖和點的地方吃點東西再好好討論下這事吧。”他打了個哈欠,樣子十分的不著調。
這才多久沒見的功夫,他怎麼就從一個沉穩的大漢變成了地痞盲流子的性子呢?我有點捉摸不透,也不好多問什麼。
秋阮阮雖然高冷,但還是聽從了尉遲建的意見。
大早上的也沒有火鍋店開門,於是乎我跟秋阮阮就去到他以前住的房子。
尉遲建說他本就是陽市人,只是十年前發生了一場變故,所以才成為一個揹包客的。
“你們先坐著,我拿手機點些吃的。”
坐在尉遲建家客廳的小木桌旁,我看著站在對面的秋阮阮。她身上的衣服早換了,穿著她照片裡的紫白色格子旗袍。
黑長的頭髮整潔的挽在腦後,白嫩的耳垂釘著乳白色的珍珠耳環。柳葉眉小翹鼻,一副標準的美人胚子。
不過就是有點冷……
“點好了,家裡很久沒住人了,也沒什麼東西招待。”尉遲建走到我旁邊的位置坐下,他嘿嘿一笑將手機放在桌上,看看我又看看秋阮阮:“十年前要是沒那場變故,我估計會在陽市做個生意成家立業了。”他說。
秋阮阮美眸一斂,“你在怪我?”
“我可不敢。咱們現在是來討論正事的,坐坐坐,你站著我們怎麼跟你說話?”
秋阮阮猶豫了會坐下。我在她坐下後率先開口:“那個秋……秋小姐,今天我在密室撞見那個人,你應該也撞見了吧。他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他是紙紮人,就是你最開始在小木屋的棺材裡看到的。”秋阮阮回答我:“如果你再不盡快,你就會成為他躺在棺材裡,十幾年後成為地下懸棺的其中一具白骨。”
我虎軀一震,有些難以置信:“那些白骨都沒有腳……”
“嗯,在他們變成紙人之前都會被鋸斷雙腿,防止逃跑。”
聽完秋阮阮說的,我感覺我的呼吸聲都變小了。
尉遲建哈哈笑了兩聲,一手拍在我肩膀上:“你就……”
他話還沒說完我吃痛的縮住脖子,身體重重往後倒在了地上,捲縮著身體痛苦著。
尉遲建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僵在空氣中,他臉上的笑也隨之僵硬。“我就輕輕拍了你一下而已,不至於吧……”
“好疼,鑽心的疼……”我皺著眉,就差掉眼淚了。
尉遲建的臉色忽然白了下,他看向秋阮阮,而秋阮阮則是凌厲的盯著我:“你把衣服脫了。”
我眼中含淚不解的看著她。
“脫了。”她又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