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豔瑤似那準了朱栩,輕輕點頭道“是。”
朱栩點了點頭,道:“行,我成全他,我在宮外給他買一個院子,每個月有俸祿,我也不會派人看著他,只要他老老實實住在那院子裡就行。”
張豔瑤臉色微僵,眉頭輕蹙了下,道:“殿下,魏太監是真心實意願意為您做事的。”
朱栩一擺手,沉色道:“本王給他兩條路,要麼待在本王安排的院子安安靜靜的等著老死,要麼進宮來,給本王做庶務總管,沒有第三條路!”
朱栩畢竟是當朝一字王,雖然還未就藩,但王府裡的一應人員卻可以提前安置。之前他想讓張問達做王府長史,但這位老奸巨猾,朱栩根本拿他沒辦法。
但魏忠賢不同,這位,他要麼立死,要麼就要被看死,朱栩絕不容他脫離視線!
張豔瑤看著朱栩身上展露的一絲霸氣,神色微凝,語氣淡冷的道:“殿下,我現在深得皇上寵幸,不久之後就會封妃,魏太監在宮內宮外的勢力,不需要我多說想必殿下也知道。”
朱栩眉頭一挑,目光森冷的看著張豔瑤道“在宮外我能讓人打你一頓,在宮裡,我能直接打死你,如果不信,下去之後可以去問問奉聖夫人!”
張豔瑤身體一顫,眼神裡畏懼閃過,擰了擰眉頭道:“殿下的話,我會轉達給魏太監。”
“不必了,”朱栩看著張豔瑤,一副以命令口吻道:“鹽場的事情,本王交給他,從今天起,每個月上繳一百萬兩,要是少一兩,本王就讓他當天橫死在街頭,去吧。”
張豔瑤看著朱栩冷漠的神色,心裡發憷,這跟她與魏忠賢商議好的情況完全不同,這惠王殿下儼然一副吃定了魏忠賢模樣,絲毫沒有談判緩和的餘地。
張豔瑤也深知,她不論在宮內宮外都不是惠王的對手,連奉聖夫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何況是她這個見不得光的女人。
“妾身告退。”張豔瑤微微彎腰,轉身便悄步離開。
張豔瑤一走開,曹文詔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朱栩身後,低聲道:“殿下,就是她一個人來的,沒有人跟蹤。”
朱栩眯著眼看著張豔瑤的背影,冷聲道:“魏忠賢一定進過宮,想辦法找出來。”
“是殿下。”曹文詔躬身,不僅是朱栩忌憚魏忠賢,宮裡宮外,不知道有多少人不希望看到魏忠賢東山再起。
“殿下,真就這樣放過這個張豔瑤嗎?”曹文詔跟在朱栩身後,看了眼四周,見沒人便問道。
朱栩揹著手,嘴角帶著一抹詭異笑容道:“不著急,這兩個人將來我都有用。”
曹文詔對朱栩的心思也摸透了一二,忽然想到某種可能,不由得道“殿下,您是想收魏忠賢備用嗎?”
“以後你就知道了。”朱栩道。
此刻,在御膳房不遠處一個伙房裡,一身粗布衣的五十多歲的老夥計正添著柴火,他身後一個看上去是個領事模樣的小太監恭敬的立著。
“公公,您有什麼吩咐?”小太監有些戰戰兢兢的道。
添火柴的夥計,赫然就是已經出獄,神秘失蹤,沒有了蹤影的魏忠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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