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宇神色激動無比,連忙道:“謝殿下。”說完,才小心翼翼的坐在朱栩對面。他是見過朱栩的,只是現在才知道,當初那位貴不可言的小公子,居然就是眼前的惠王殿下!
駱養性倒是平靜很多,坐在朱栩身側,心裡思索著道:“殿下,聽說您在審案,如果需要錦衣衛幫忙,下官旦請吩咐。”
朱栩看著駱養性,道:“你對錦衣衛掌握多少?”
駱養性側身過來,道“回殿下,有父親的支援,我可以調動錦衣衛的一切力量。”
朱栩暗自點頭,看來駱養性是駱思恭派來的,不過,他也無需知曉駱思恭那頭老狐狸打的什麼主意,他只要能借用錦衣衛的力量就行。
“好,那吃飯吧,吃完你讓錦衣衛全體待命,有大事交給你們。”朱栩道。
“遵命。”駱養性一撩衣服,單膝跪地沉聲道。
朱栩眯著眼笑了笑,一臉客氣的對著兩人道:“不用拘禮,吃飯吃飯。”
他這樣說,上下尊卑在這個最為苛刻的時代,兩人自然不敢稍有逾越,只能靜看著朱栩慢吞吞的吃完。
一頓飯吃完,足足用了一個時辰。
朱栩回到大堂,一群人儼然已經等了良久,沒等人開口,朱栩就懶洋洋的道:“你們忙著,本王睡個午覺。”
刑部員外郎臉上抽了抽,似笑非笑,表情很糾結,連忙上前攔住朱栩,道:“殿下,該審案了。”
“審案?怎麼審?”朱栩看著他,一臉好奇。
那員外郎躬著身,道:“先要提審犯人。”
朱栩很是瞭然的點了點頭,走到案桌之後,一拍驚堂木,大聲道:“帶人犯!”在眾人還沒從這震驚中醒悟過來,朱栩一伸頭看著那刑部員外郎道:“本王說的對嗎?”
那員外郎心裡哭笑不得,暗感慶幸,還好去問了家裡大人,要不然任由這位什麼也不知道殿下去睡午覺,回去非得受掛落不可。
但他還是得附和道:“沒錯殿下。”
朱栩臉上洋洋得意,一揮手道:“那帶人犯吧。”
他這句話落下,張國紀神色微動,緊盯著朱栩,好似盯著獵物的老獵豹,眼神都不敢眨。
很快,差役將張鶴鳴壓了上來,張鶴鳴神色傲然,即便帶著腳鐐手銬,還是一臉倨色,站在大堂中央,依舊是二品大員的氣勢。
朱栩看著他,彷彿在等著什麼。
那員外郎頓時知道,這位殿下下面也不知道怎麼辦了,他上前一步,道:“犯人張鶴鳴,見到惠王殿下,為何不跪?”
張鶴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冷笑道:“本官乃是當朝尚書,只拜天地君師親!更何況,本官犯有何罪?惠王他私扣當朝大臣,形同謀反,本官當面見聖上,力除****!”
朱栩嘴角動了動,果然是不愧久經官場的老官僚,轉眼間他就成****了。
那員外郎看了眼朱栩,冷哼一聲道“還敢狡辯,私扣當朝國公,有都察院的摺子為證,這便可治你一個圖謀不軌,構陷中宮的大不敬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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