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義和大全帶那男人離開了。
李陌一走到對面那女人身旁坐下,女人迫不及待地問他,“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趕走我身邊的那個……那東西麼?”
李陌一想了想,不緊不慢地說:“你閉上眼睛,雙手放在膝蓋上,手心向上,心平氣和,當我叫你睜開眼睛的時候你才睜開。”
女人不解的問說:“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別問這麼多問題,”李陌一說。“聽我的。”
女人很實在,誠實地閉上眼睛,雙手放在膝蓋,這時李陌一看了看門外,他們好像正在熱談中。
五分鐘不到,女人受不了了,“小兄弟,我什麼時候才能睜開眼睛?”
“很快,”李陌一說。“再等一會兒。”
女人又問說:“那你到底要怎麼幫我趕走那東西?”
李陌一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糊弄說:“我在幫你念殊語。慢慢來,你很快就會沒事的…”
李陌一看了看門外,那男人的好像正在說著什麼。
沒一小會兒,那女人就不耐煩了,問李陌一什麼時候能好。他稍稍計算了下時間,劉大義和那男人出去了差不多10分鐘。
李陌一讓那個女人睜開眼睛,叫她找來一支筆和紙。
李陌一在那紙上寫了幾樣東西讓她去找,她拿著紙一看,說,“喲,這些東西俺們家有啊。”
李陌一衝她天真的笑了笑,很無邪的那種。
十分鐘後,女人找到了所有的東西,一把剪刀,一塊碎布,還有女人頭上的一根長頭髮。
李陌一叫那個女人坐下來,用剪刀把碎步剪成頭髮絲一般粗細。
女人二話沒說,拿起剪刀,剪起碎布來。
李陌一趕緊攔住她:“大媽,這碎布可不能這麼剪。”
女人疑惑地看著他,“那我該怎麼剪呢?”
李陌一滿臉真誠說:“閉上眼睛。”
李陌一從未接觸過針線活,但他知道,針線活很考眼力,當人閉上眼睛就啥也看不著了,咋還能剪碎布呢。
他只想趁機捉弄一番這惡婆子。
那女人的頭髮比較軟細,不用說閉上眼睛剪碎布了,就是兩隻眼睛都睜開都不好剪。
那女人很聽順,不一會兒,女人的頭上冒出了汗珠,而那碎布剪的比大拇指還粗,只見得李陌一在一旁忍著笑。
幾分鐘後,女人終於失去了耐心,睜開了眼睛,把碎步和剪刀扔在了桌子上。
她抬頭問李陌一:“小兄弟,你為什麼要把碎布剪成頭髮絲粗細呢?還非得閉上眼才成?”
聽了女人這麼問,李陌一趕緊裝模作樣的板起臉來,“這不能告訴你,這是我們家的秘密,不能讓外人知道。”停了一會兒,李陌一說:“其實閉上眼睛剪碎布這招,普通人都沒有練過,所以剪起來不容易。”他從桌上拿起碎步和剪刀說:“讓我給你露一手。”說完,他閉上眼睛,拿起碎布就開剪。
十分鐘後,李陌一的頭冒了汗,女人咯咯咳嗽著笑了,“我當你有多大能耐呢,你不是也剪不出來麼。”
李陌一把碎布和剪刀放下,衝著女人尷尬的嘿嘿笑了兩聲。心說快半個鐘頭了,看來他已經成功糊弄過了那女人。
與此同時,從四合院傳來的喧鬧聲中,李陌一和那個女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門口一看,只見劉大義領著男人和大全往回走。
李陌一看著他們各自的三張臉,劉大義皺著眉頭,一臉困惑,那男人好像做了什麼丟臉的事,一臉慚愧,至後是大全,一臉淡然,好像事不關己遠遠觀之。
三個人沒有進屋子,劉大義站在門口,向李陌一招了招手。
李陌一出了門,劉大義先是對那男人說:“你家這事兒,讓我和這位小兄弟一起想想法子,應該不是大問題。”
男人聽了,衝劉大義笑著點頭。
女人這時看了看那男人,又看了看劉大義,臉色變的不好看了,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李陌一趕緊拉了拉劉大義的衣服,溜之大吉。
劉大義會了意,帶著他們兩個轉身離去了。
他們剛走到門口,女人就厲聲問說:“你說什麼了?”
那男人低聲回答:“我,我什麼也沒說……”
很快,李陌一聽到那個女人喊道:“你們三個站住!”
……
劉大義是第一個停下來的人。李陌一回頭看了看那個女人。
她向他們走來。
女人問說劉大義:“我男人的腿治好了嗎?”
劉大義很快轉向那個女人說:“原因已經找到了。只要我和他們再想想辦法,我們就能找到出路。”
那個女人轉向李陌一,“那小子…你告訴我要找的剪刀和破布是什麼意思?”
李陌一給女人一個微笑,“大媽,你先別擔心,等一段時間才能痊癒,我現在先和劉大義想想辦法,你們都別擔心,等幾天。”
……
女人回頭看了看那個男人,指著他。“跟我進來!”
那女人停止了纏著他們,他們三人都鬆了一口氣。
走出女人家的巷子到了街上,李陌一忙問劉大義,“木頭哥,那個男人對你說了什麼?那女的是誰?”
劉大義點點頭:“應該說的是村裡的一個女人,這個人是一個真實的人。”
三個人在村上找到了一個安靜而涼爽的地方,劉大義開口就告訴了他。
這對夫婦在他們的村上有一個小飯攤子,專賣紙包魚,之前提到過,是他們村上最大的一家攤位。
菜食講究色香味俱全,紙包魚是用特製的紙把魚和佐料包起來蒸透熟,將“香”這字發揮的很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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