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鐵兒與聽雨是站起身來,一齊拱手。
王本與二人作揖之後,直接身形一展,飄然向南方縱去,幾個起落之間,已不見了蹤影。
聽雨見得王本起落之間,不帶一絲塵土氣息,不由得有些詫豔:“王大哥果然武學高絕,難怪遭了劉金的陷害啊!”
“是。”阿鐵兒望著漸行漸遠的王本身影,呢喃。
待得王本身影消失不見,聽雨立即:“阿鐵兒大哥,不論其他,且幫將傷口包紮!”
“是,瞧來,聽雨的醫術精進了。”阿鐵兒。
聽雨一面從她身上拿出一個小包,緩放在這湖邊的一塊青石上展開,一面:“上次在邊城受傷,得王醫師救助,才無大礙!即是武門中人,難免受傷。王醫師就將急救的醫術傳給聽雨了,以後若受傷,不致救援不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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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阿鐵兒身上的傷口皆已清洗的乾淨,旋拿出了那王醫師的止紅散,小心的倒在了傷處。
本來清洗傷口之時,阿鐵兒的傷口且向外滲著一些紅,可是勻了這止紅散之後,不過片刻,這傷口且皆直接止住了紅跡。
聽雨瞧得,是放下心來。從包袱之中,拿出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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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無事了!咱們接下來當怎辦!”
阿鐵兒微一笑說,“如今已天亮,馬賊應當已帶著帝墨寶去了京都城,咱們只得快馬前去京都城,瞧能否截下墨寶,不然等墨寶到了劉金手裡,就無發法子了!哎!”
“阿鐵兒大哥不用擔心,這幕後東家根本不是劉金!”聽雨狡黠的一眨眼睛。
“哦?不是劉金?”阿鐵兒聞言一愣,瞧著聽雨說,“怎知的?”
“些賊眾走了之後,聽雨就趴在那屋頂之上,繼續聽那四兒跟福子閒聊,從他們的話語之中,知了這個東家原來是姓馬名豪!”聽雨一面說,臉上一面現出濃重的寒霜,甚是憤慨。
而阿鐵兒聽得馬豪竟就是王五背後的東家,是錯愕了一會兒,繼而臉色大變,嗔聲:“哼,原來是他!個馬豪,竟敢這樣欺騙咱們,走,聽雨,咱們去蘇州城尋到馬豪,旋一劍將他斬了,奪回帝墨寶!”
“已差大哥回去報信了!”
“咱們得抓緊時間,立即出發!”阿鐵兒忍著傷痛,收拾了一下,換了一身衣衫,與聽雨一齊,一齊向著蘇州城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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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夜說自脫離了危險,就徑直的下山去了。
後來被聽雨尋得,將事告知之後,聽雨使他回去回報太爺,就說馬豪出賣了太爺,使太爺多加小心,旋聽雨就一人前去尋阿鐵兒了。
西門夜說聽得原來竟是馬豪設下的這個局,不由得氣的咬齒。
西門夜說來到鎮上,牽起三匹寶馬,直接就向京都城而去。
三匹寶馬交替,西門夜說在子時,就已來到了西門府。
太爺聽得西門夜說單獨回府,悚然一詫,帶著管家就直接在書房會見了西門夜說。
等西門夜說將事的緣由慢說罷。將聽雨那裡得來的情報,馬豪是幕後黑手一事說出來之後。
就聽得撲通一聲,管家忽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對著太爺不斷的叩首:“太爺,管家識人不明,導致西門府遭此大難,實是管家之罪,且請太爺賜亡!”
太爺聽罷西門夜說的話,本是心頭火起,可是管家忽如此,他是隻得沉壓嗔火,緩:“識人不明,實是大過!可是管家往日對西門府多有貢獻,此過不致亡。管家且是起來,與本太爺一齊計議一下,當何如應付這場劫難!”
太爺與管家、西門夜說開始商討和研究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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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木狂塵就帶著之白來到了西門府。
她在京都城外布有一眾眼線,早就接到了西門夜說一人騎三馬,從城門疾馳回來的訊息。
阿鐵兒三人喬扮南行,木狂塵早就知。
如今三人去,一人回,她心憂不已,就早的來到西門府詢問。
太爺聽得木狂塵上門,微一思量,就知木狂塵心中所想,直接在會大廳接見了木狂塵。
寒暄了兩句之後,木狂塵直接問:“前兩日,收到訊息,阿鐵兒與西門夜說、聽雨小姐喬扮南行,當是太爺安排下來的事罷?”
“是的!”太爺點頭說,“差他們幫送一件東西去蘇州城!”
“為何現在西門夜說回來了,阿鐵兒與聽雨且不知所蹤,可是出了什麼事麼?”木狂塵一臉緊急的問。
“木夫人過慮了!”太爺雖然無從西門夜說那裡聽到什麼關於阿鐵兒的訊息,便是那斬出重圍,西門夜說亦是說成自己仗著一人之勢斬出來。
可是太爺且隱覺得,既然聽雨無回來,有可能阿鐵兒就沒有出事,太爺說,“阿鐵兒與聽雨,在執行一件秘密任務!如今且無訊息回來!”
聽得阿鐵兒依然且與西門聽雨在一齊,木狂塵不由得放下心來。
木狂塵:“不叨擾太爺了,告辭!”
罷,木狂塵就準備出門而去。
不料此刻,就見管家忽闖了進來,一臉肅然的瞧著太爺。
太爺笑著擺手:“木夫人不是外人,有什麼話,只管說就是!”
管家聞言點頭:“太爺,有位欽差大人前來拜訪。旁側另跟著太監周元。如若所料不差,定是墨寶被劫一事早已驚動帝上!”
“這麼快?果不出所料。這欽差一來,就肯定了劉金就是幕後主使,哼!周元出面了?”太爺昨日就有預料,早已做了準備,灑然一笑說,“這周元不是十二營監隊嗎,怎這次且冒了出來?”
“只怕他這次是得了授意,且以為太爺這栽跟頭栽定了,跟來湊熱鬧!趁著景總兵不在,想掌制京都城的衛所隊!”管家直言。
“他不過是個小丑罷了!”太爺擺手,不屑的說,“去準備一下,迎接欽差,至於周元,咱們暫時皆不用去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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