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看,為什麼整個別墅區的監控篩查了一整遍了,兇手居然沒有出現在任何一個監控影片中。昨天我們去過別墅區了,你覺得一個人想要完全不出現在監控中有可能嗎?”
武瀟瀟回憶了一下別墅區的佈局,“是啊,凌老師,兇手不可能完全不出現在監控影片裡的,別墅區只有那一個入口,怎麼樣都是要經過那個門口的監控的啊。”
“是啊,這確實不合理,所以那些問題,我想要驗證一下一個猜想。”
武瀟瀟越想越吃驚,不可能吧,兇手居然可以這麼厲害,“凌老師,兇手不可能吧,這也太誇張了……”
“別猜了,看吧。”凌安楠制止了武瀟瀟的猜測,示意他看向審訊室內,面對面坐著的紀政陽和保姆。
審訊室內。
“您好,辛苦您再跑一趟了,我們還有些問題想要再詢問一下,可以嗎?”紀政陽柔聲地問道。
保姆摸了摸眼角,兩天過去了,只要一想到自己看著長大地小女孩居然被歹人殘忍的虐殺了,就忍不住地流淚,“警察同志你問吧,我一定把知道的都說出來,真的是造孽啊,這個天殺的兇手,警察同志你一定要把這個兇手抓起來判他死刑啊,才對得起可愛的欣然啊。”
紀政陽溫柔的解釋道,“您放心,我們一定把這個兇手緝捕歸案,您放心。這個別墅區的鑰匙,您確定只有四把嗎?有沒有曾經遺失的情況?”
“是啊,只有四把,就劉姐一家三個人有,再來就是我這裡有一把,不過也從來不離身。遺失倒是從未有過。”
紀政陽暗自記下,鑰匙並沒有遺失,只有四把,說明兇手並不是透過鑰匙開啟的大門,鎖孔也沒有破壞的痕跡。
“我想問您啊,您覺得平日裡李少鵬和劉蘭芳夫婦之間感情好不好啊。”
“這個,就不好說了,平日裡李總都不回家地,家裡一般只有劉姐和欣然在家,週末的時候李總晚上會回來陪欣然吃飯,我週末晚上都是回我兒子那兒去,不在家裡,具體是什麼樣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呢,我覺得李總外面有小,我這幾年好幾次看著劉姐一個人在屋裡嘆氣。”
“照你這麼說,李少鵬很喜歡他這個女兒了?”紀政陽追問道。
保姆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想到欣然就覺得心疼,“欣然很乖的,李總雖然不怎麼回家,但是週末的時候一定會準時回來陪欣然吃飯,我能夠看得出來,欣然還是很喜歡這個爸爸的,李總也非常疼愛欣然,無論欣然提什麼要求,李總都是會滿足的。”
“好的,這點我們知道了。還有個問題啊,您當天離開別墅的時候穿的什麼衣服呢?”紀政陽腦中響起凌安楠的剛剛的囑託。
“衣服,我想想啊,那天我穿的是一件紅色的粗布外套,一條黑色的牛仔褲,怎麼了。”保姆臉上透著不解,不知道紀政陽問這個問題作甚。
“紅色外套和黑色牛仔褲是嗎,是怎麼離開別墅區的呢?”紀政陽回憶了下監控影片,鍥而不捨的問道。
保姆下意識地答道,“電瓶車啊,我一般都是騎電瓶車進出買菜的,就停在警局門口的,警察同志你要不要去看看?是不是我這電瓶車和兇手有什麼關係啊。”
紀政陽表情一僵,“不用不用,我就是問問。”
沒有問題,當天的監控影片裡,保姆確實是穿著紅色外套黑色牛仔褲騎電瓶車離開的別墅區。
紀政陽不死心,“您再想想,您當天有沒有帶什麼東西一起離開,比如說放了什麼東西在電瓶車地籃子裡?”
“你讓我想想啊,有。當時我帶了盒月餅走,是劉姐給我帶給我外孫女嚐嚐的。”保姆仔細回憶了一下,肯定的說道。
紀政陽猛地探身向前,“你確定?月餅是放在哪兒的?”
“那麼大盒月餅,我能放哪兒,就放電瓶車前面的籃子裡啊。”保姆理所當然的說道。
紀政陽走進觀察室裡,看向凌安楠和武瀟瀟,面色陰沉的說道:“監控影片裡,電瓶車籃子裡是空的,監控被動過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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