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在拍賣會上可大顯威風啊,白白送進來五百萬,這裡沒別人,你想說什麼?”老者開門見山,沒有多客套。
萬迪坐畢,拿出了桑恩的照片。
“萬某隻想問,能不能解決了他。”
老者眯著眼睛看著照片,若有所思,“他?”
萬迪:“聽聞八公和軍隊來往密切,我初來乍到還需要您引薦一番,您需要的軍火渠道,我也可以提供。”
八公沉聲道:“凡卡家的家規是不與外界合作,您有些為難我了。”
“之前,您與養父不也通力合作打通佤邦市場嗎?”
老者皺著眉頭,反覆看了看照片。
“只許一次。”
“敬您。”
萬迪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拉起樂梓的手就離開了席面。
八公望著他的背影,不經意說:“他父親是一隻蟒,他更像一條蛇王。”
樂梓在緬語面前就是一個白痴,她任憑擺佈。
“樂小姐,我把地下工廠交給你,三個月之內,我希望我的貨可以更加完美。”
樂梓:“三個月做不到。”
“那就五個月,你是致幻化學劑和麻醉醫藥科技的專家,如果時間太長,我會對你失望的。”
樂梓:“我研究科學,不是製作毒品。”
萬迪突然返身,整張臉逼近樂梓,手掌用力牽制住她的手腕,他用最惡毒的眼神給她施加壓力,“在北緬,你只能研究我給你的東西。”
“把她帶到外婆住的地方,最近我不回來,注意她的安全。”
萬迪把她扔給了僱傭兵,他快步走進自己的房間,不再出來。
牆上掛著兩個男孩的照片,一個偏高,一個偏瘦小,兩個人都露出難以捉摸的笑容,萬迪撫摸著其中一個男孩的臉龐,“他很快就會找你了,你要親手拔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就像我教給你的那樣。”
莫里的笑容還是那樣僵硬,萬迪撫摸著就陷入了沉思。
十二年前,莫里骨瘦嶙峋地乞討,外婆好心收留他,他從小在死人堆里長大,渾身一股活死人的味道,萬迪帶他在各處打架鬥毆,莫里慢慢學會了發狠,眼神裡沒有屬於人的氣息,而是隻會機械性地殺人。
“你才不是狗,你是蛇,蛇會用毒液切斷獵物的喉嚨。”
莫里痴痴地看著萬迪,聽萬迪講生存法則,隨後萬迪用短匕刺中了一條眼鏡蛇的七寸,黑色的血液噴濺出來,莫里聞到了血腥味,學會了發狠。
樂梓被安排到一個小莊園裡,這裡古香古色的,外面的招牌是茶舍,裡面全是綠油油的植物花卉。
“老夫人。”萬迪的手下把樂梓帶進中廳。
一個老婦人走出來,手裡捧著一束花,“怎麼了?”
“這位是樂梓小姐,萬老闆讓我帶她回來。”
老婦人笑盈盈地說:“你好。”
樂梓聽不懂緬語,沒有接話。
“你能聽懂中文嗎?”老婦人彷彿看出來她不是緬甸本地人。
樂梓疑惑:“你會說中文?”
“是的,我會,我是外嫁到這裡的,母語還是中文。”老婦人沏好一杯茶,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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