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像一個植物人一樣,不說話也沒有反應。
沒有人知道什麼時候能醒,甚至未來還會不會醒過來。
郭發的兒子倒是很快醒來了,在當天就和媽媽一起,在醫院的病房裡見到了沉睡不醒的郭發。
郭發的妻子當天哭天喊地的,整棟病樓都可以聽見。
一個家庭的支柱倒下了,而且還將會成為這個家庭裡的負擔。
所有的一切都將壓在郭髮妻子的身上。
這種壓力和恐懼,和心裡對未來的擔憂,讓郭發的妻子心力交瘁,頭髮一晚上都白了不少。
期間金福安倒是來了一回。
當時還請了一個本地電視臺的新聞記者,來專門採訪這件事情。
靈異什麼的金總也不確定,自然是不可能說的。
只是說在外面,郭發出了事情。
自己身為對方的老闆,有情有義,有責任要為郭發盡上一份義務。
所以就當場掏了20萬元的現金,在鏡頭前,轉交給了郭發的妻子。
這個事情被電視臺報出去之後。
讓那金福安,在社會上狠狠的出了一下風頭。
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郭發的妻子和兒子是千恩萬謝的。
還有被救回來的李白舒,精神上似乎是受到了相當大的刺激,人被運送到了大倉市四季精神病院,也不知他的未來會如何。
唐淵不得而知,在當天離開的時候,他轉贈給了郭髮妻子一個黑色的包。
這黑色的包裡裝著是,當時,從葛老闆的那獲得的10萬塊錢。
那10萬塊錢本來應該是,用來治療自己母親的。
但是因為母親不幸的離去了。
這10萬塊錢最後也沒有用上。
所以這個黑色的包,這個10萬塊錢一直在唐淵心中就像一根刺一樣,扎得他渾身難受。
現在,唐淵將它送了出去。
心裡上就像是一塊大石頭,終於被搬走了一樣,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雖然最終沒有拯救下自己的母親,但是如果這10萬塊錢,可以幫助另外一個家庭的話。
那,絕對是——有意義的。
時間轉眼便過了一個星期,來到了7月18日。
早上,唐淵吃個飯,就打車去了衛澤言的家。
“衛澤言剛從魔都過來,在這大倉市,哪裡都還說不上不熟悉。
而且現在作為前輩的夜小柯人也不在。
自己身為他的隊友,有義務表示一下地主之宜。
帶領對方四處轉轉,好好感受一下咱們大倉市,優美的自然風光。”
唐淵想的很美,路上也沒花費多長的時間,就到了衛澤言的家門口。
看了下表,是上午的10點03分。
噹噹噹!
敲了敲門,衛澤言把門開啟,邀請唐淵進去,房間面積算不上大,一室一廳差不多45平方,客廳很空曠,除了一個冰箱,沙發,電視機外,就沒放什麼傢俱了。
沙發前的電視機開著,唐淵拿眼往電視螢幕上一掃。
“呦,我說衛澤言,這不就是那個什麼,雙線寶寶嗎?”
他沒想到對方這麼大了還會看這個,他自己從初中開始就不再看了。
合同已經寄走了!
現在榜單上沒自己的書,收藏都漲不動,老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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