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棺材蓋子上的手掌慢慢的開始加重力道,棺材蓋我之前也開啟過,按理說雖然稍微重了一點,但也不算難以開啟。
可是這個時候,伴隨著我不斷加重力道,棺材蓋卻始終是紋絲未動的,最後我甚至是使出了吃奶的氣力,結果讓我無語的是,這棺材蓋倒是沒有被我移開,反而這口厚重老舊的棺材朝著淤泥當中移動了分毫。
“這是什麼情況?”我滿臉的愣神,壓根搞不懂這口棺材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此刻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棺材蓋徹底跟棺材合上了,或者說這棺材壓根就是個實心的玩意兒,本來就是沒有棺材蓋的。
我不斷用力,最後這暴脾氣弄的我都有點惱火了,氣的我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棺材蓋。
但就是這一拍打,我不由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我趕緊朝著棺材的其中一隻角上看去,先前我的手掌接觸到的瞬間,感覺那觸感絕對不是木頭,反倒是有點像是鐵……
我好奇的打著手電照射了過去,結果這一看之下我終於明白這棺材蓋子為什麼如何都無法被我推開了。
我跑去棺材的四個角落又仔細的看了看,發現在這四個角落上各自釘上了一枚粗大的鐵釘。
看到這一幕後,我心中一陣恍然,下意識的揉了揉被老爹砸疼的手臂:“看樣子,之前發出捶打的聲音的地方就是這裡,只是……到底是什麼人幹了這個事情呢?目的又是什麼呢?”
我皺著眉頭再次將手電朝著四周照射出去,但是四周只剩下黑色,淤泥和井底巖壁勾勒成一個無人枯寂的世界。
“不知道老爹……還在不在裡面?”我心中好奇,不過想到先前在聽到捶打棺材蓋的聲音的時候老爹和我在一起,我一顆懸著的心倒是有點放鬆了。
最終我還是爬離了老井。
從井裡面出來的瞬間,我的目光就立馬被井邊的那株老槐樹所吸引了。
夜幕下,漆黑的烏雲遮掩著天空,豆大的雨點依舊不斷往下掉落著,一點都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
雨打老槐,樹枝不斷髮出“吱嘎”的聲音,昏暗的光線下,那老槐樹就好似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似得,在雨夜下唉聲嘆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先前在石室裡面發生的事情,此刻我看著這顆老槐樹總感覺充滿了陰冷的感覺。
我呆呆的站在井邊看著老槐樹,一時間我的眼前就好像是出現了幻覺一般。
彷彿間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出現在老槐樹的旁邊,隨著夜風夜雨的侵擾,她身上的白衣隨風揚起,變得一陣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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