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固的牢籠裡,楊正慢慢鬆開了反鎖住刀疤脖子的手臂,雖然這麼做會有風險,但總不能真的殺了已經服軟的人,雖說戰場上對敵人不能仁慈,但一個放棄了抵抗的人楊正還做不到通下死手,身體快速後退幾步,死死盯著對方戒備。
刀疤大口喘著粗氣,鬱悶的抓狂,三角眼滿是兇光的盯著楊正,就像一頭狂暴的野狼,感覺到下體疼痛難消,更是恨不能撕碎了對方,但一想到楊正的身手,自己受傷不淺,未必是對手,多了幾分忌憚。
“怎麼樣,想再打一場?”楊正冷冷地說道。
“不打了。”刀疤服軟,擺擺手,加緊雙腿,眼角痛的直抽抽,但拼命忍著,將無盡的憤怒和仇恨隱藏在心底,趕緊說道:“休息室昨天才開放一次,下一次開放要等一週,還有時間,到時候找我老大問問,他肯定有辦法。”
“拿你老大來威脅我?”楊正臉色一沉,不滿的說道。
“你是怎麼進來的?”刀疤忽然反問道。
“這裡每個人都說自己是被冤枉進來的,你想說什麼?”楊正惱怒地追問道。
“看來兄弟是老手,懂規矩,那就好辦。”刀疤愣了一下,擠出幾分笑容說道:“大家萍水相逢,沒什麼死仇,犯不著打生打死,兄弟有錯在先,被你打一頓沒什麼說的,不如就此罷休?”
“不找你大哥報復回來?”楊正驚疑地反問道。
“報復容易,除非把你打死,否則你還會報復,到時候提心吊膽的就是我,與其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在這個鬼地方犯不著給自己招惹你這種能打的仇敵。”刀疤很乾脆的解釋道。
楊正一聽,笑了,監獄裡果然還是實力為尊,如果自己不能打,恐怕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也不想節外生枝,想了想,反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不信任我也在理,但這種事沒辦法證明,你小子身手不錯,我老大肯定喜歡,到時候引薦你們認識,什麼造化就看你自己的了。”刀疤沉聲說道。
楊正尋思著打了刀疤,老大不出面怎麼服眾?出來混要的是臉面,刀疤這麼說倒也有幾分誠意,想了想,說著:“來,坐下聊幾句。”說著自己坐到了床邊,指了指對面的床鋪,示意其他三人坐下。
三名罪犯交換了個眼神,刀疤想了想,走了上去,一屁股坐下,另外兩名罪犯也坐下,楊正看著三人低聲說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監獄啊。”刀疤驚訝的說道。
另一名很激靈的罪犯趕緊說道:“這裡是一家商業監獄,和政府有關部門合作,負責幫政府看押一些犯人,但不在政府的編制內,您也知道,這個國家很窮,窮的沒經費修建監獄,就選擇了和企業合作。”
“不在政府編制內?”楊正驚訝畜生,難怪高首都查不到,原來是和政府合作的秘密監獄,不由追問道:“你叫什麼?對這裡還知道多少?”
“叫我阿迪就好了,這家監獄是誰修建的不知道,但由一家國際安保公司負責管理,這裡的每一名軍警都是各國退役軍人組成,經驗豐富,戰鬥力很強,而且一年一輪換,避免被收買。”叫阿迪的人趕緊回答道。
楊正想起之前看到過的軍警,難怪各種膚色人種都有,而且看上去經驗豐富,原來是由各國退役軍人組成,並不是當地政府培訓出來的,國際安保公司有豐富的安保手段,難怪高首追查不到這裡,臉色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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