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晚只覺得尷尬,他們也有段時間沒在一起,今天興致勃勃,馬上就變成興致缺缺了。
一番收拾出了浴室,顧宴景也已經漸漸清醒。
“我又不是飢渴難耐,你這個時候,我難道還會對你做什麼?”
趙晚“……”
她只是不好意思,沒有那麼多想法。
哪怕兩個人再親密的舉動都做過了,就是這樣還是會尷尬的扣指頭。
顧宴景出去端了一碗紅糖水:“早就備好了,只是一時忘了。”
趙晚喝點紅糖水感覺暖暖的,可是他講的話,臉頰卻還是浮起的羞紅。
“什麼時候這麼細心了?”
“問過醫生了,多注意點養護,才不會痛經,也不會堵塞,更容易懷孕。”
聽到懷孕兩個字,趙晚的思緒又到了很遠很遠……
她本來就不會容易懷上孩子,而這個男人所表現出來的關心,還有他說的可以不要孩子,可實際上不得不說還是在乎的。
大姨媽來了,又是一次落空的懷孕希望,她的心難受,他難道不會失落?
“對不起……”
趙晚先一步開口,男人頓住,他是看了一些網上說的辦法,女人生理期這幾天很難受,卻沒想到無意間又傷了她。
“我都說別再提,這不是你的錯,只是讓你身體不難受,你卻又想到了什麼?”
顧宴景有點生氣,趙晚咬了咬唇,她剛要開口,男人卻過來將她拉進被窩:“真拿你沒辦法,我不會怪你,我只希望你不會那麼難受。”
趙晚靠著顧宴景,沒一會就睡著了。
醒來的第一天,他卻給她準備了衣服,說是明天有個世交爺爺生日,他們作為晚輩要去送個禮物,今天下午要去拍賣會。
顧宴景坐在沙發上等著趙晚換衣服,她從旋轉樓梯上緩緩而下時,像是裹著一層月光走來。
那件絲緞晚禮服沒有繁複的剪裁與綴飾,卻將她的身形襯得優雅又靈動。
顏色是近乎透明的珍珠白,在暖黃燈光下泛著淡淡的銀輝,如同被晨露浸透的梔子花瓣,純潔又清透。
沒有璀璨的珠寶點綴,僅在腰間繫著一條細窄的銀色緞帶,低調卻巧妙地勾勒出纖細腰肢。
顧宴景很是滿意,這件禮服就像一首含蓄的詩,卻在每一處細節裡藏著驚豔,舉手投足間,皆是說不出的溫柔與貴氣。
“今天一定是焦點。”
趙晚“……”
這套衣服很漂亮,也不是特別重工,出場種場合還是可以的,今天的焦點不應該是拍品嗎?
“要拍啥送人,我可以幫忙掌掌眼。”
顧宴景把拍品手冊給她,趙晚還真就仔細看了起來。
“有近代的,現代的,清代的,東西不錯,價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