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晚努力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孩子這個是講究緣分的,沒有孩子也是不完美的,順其自然。“
明明自己很難受,她卻還是要安撫錢的的男人,他一把將人摟進懷裡,恨不得將她鑲嵌在自己身上。
”只要你和我好好的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
趙晚感覺到他的擔心和害怕,只是這平靜的日子又被打破,只能是一一面對、
”我懂,但是她也是給了你生命,說不定是年紀大了也想和你培養感情呢?“
”別提她,她只有利益。“
趙晚識相的不再說話,畢竟顧宴景是老爺子帶大的,這個沈秋月也確實不像一個母親。
顧宴景看到房子裡的杯子水果,又是蹙眉:”晚上不住這我也要加班,你和我住公司?“
趙晚?
顧氏集團在哪她知道,顧太太現在人家也懂她,可是她卻沒去過。
再看看杯子這些要收拾,怕是他母親來一趟,這潔癖發作,故意不住這。
”好吧,我收拾一下……“
”我讓保潔來,你和我。“
這怪毛病還真是生人勿近,所以和白璐沒什麼,她是好久才說服自己的。
顧氏集團的頂層顧宴景的辦公室在這裡還真的裝修了一套住的,簡約的黑白灰是她的風格,精緻奢華,趙晚掃了一圈,難怪可以不回家呢。
“顧太太這是查崗呢?”
顧宴景自然的接了杯水,趙晚這仔細打量的模樣,就忍不住想逗她。
“誰知道呢,都說金屋藏嬌,你這裡比家裡都好,說不定真有呢。”
趙晚一臉傲嬌的模樣,男人身後抱住她。
他的氣息先一步裹住她。帶著雪松與琥珀的體溫悄然貼近,掌心穿過她垂落的髮梢,指節輕擦過微涼的鎖骨,在她耳畔激起細小的戰慄。雙臂收攏的弧度像是為她量身打造的港灣,胸膛的震動透過衣料,趙晚緊繃著神經,他的頭靠在她的肩上,隨之而下的吻,落在她的耳垂。
他的吻格外的輕柔,所到之處就是一陣寒慄,酥酥麻麻的。
\"回頭看看我。\"他的聲音低沉得像是大提琴的尾音,帶著蠱惑的震顫。她緩緩轉身,睫毛還在不安地顫動,就被他托住後腦吻住。這個吻從淺嘗輒止開始,逐漸變得滾燙而不容抗拒。
趙晚她聽見自己紊亂的心跳震得耳膜發疼,這個男人的一個眼神一個舉動,她就知道要做什麼了。
水到渠成,一夜歡好……
趙晚不知道怎麼睡著的,只記得顧宴景索取了一次又一次,從沙發到浴室,再到床上,一地狼藉……
早上醒來,她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了,一起身差點跪下去,還好男人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還沒過年呢,這裡有沒別人,可沒人給紅包。”
趙晚哼的瞪了他一眼,她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還不是他嗎?
“要上班的,你還不早點起來。”
趙晚看了下腕錶,今天是週五,牛馬人還是要在一線搬磚的,好在她這個工作比較自由,晚一點到也沒事。
“我只要走出去就行,從瞭解紂王,到理解紂王,最後成為紂王,原來只要一個你!”
趙晚“……”
顧宴景伸了個懶腰,醒早就醒了,看著懷裡的人熟睡,還有時間就多躺會,這種時光不可多得,舒心,懶散,歲月靜好。
“那我不是成了紅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