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嚥了口發酸的口水,撐傘往前。
雨斜打在我的身上,溼冷透骨。
明明還是夏天……
我半摟住冷得發抖的身子,額頭的傷更疼了。
雖然靈姥姥說我是從山上摔下來傷著的,可是在山洞裡發生的那一幕太真實了,薇薇拿著水晶塊往我頭上砸的畫面久久絮繞在腦海裡,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張貼近的模糊的臉……
禁地!
我們闖進了那片禁忌之地,招惹了不該招惹的東西。
車站到了,簡單得沒有雨亭。
公路邊隻立著一根在雨中冒著幾個樹菇尖兒的老柱子,上面印著掉了漆的幾乎看不清字型的站名的鐵牌在風中有些承受不住的嘩嘩響,像是個受傷的老士兵發出痛苦哀鳴。
“呶-”站在路邊等往城裡的巴士時,栓子爺爺將那隻老舊的軍用水壺遞給我。
“謝謝!”還真別說,走了那麼長一段路,我早已又累又渴,接過水壺擰開蓋子就往嘴裡灌了一大口-
咳-
好烈!
瞬間,口腔裡瀰漫著濃烈的酒精味,還帶著一種說不上來的奇怪味道。
酒烈加上灌得猛,我嗆著了。
“呵呵-”
栓子爺爺瞄眼狼狽的我,笑。
好不容易壓下氣兒,我抬起嗆紅的臉,衝栓子爺爺撅嘴:“爺爺好壞,竟然讓人家喝酒!”
“好東西,驅寒的。”栓子爺爺不以為然,又補了一句。“被小饞貓叼走的那兩瓶二鍋頭後勁才大呢。”
呃-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