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路打牌的幾個混子,這兩天一直沒事,有些閒得蛋疼,終於看到一輛外地車進來,反而有些小激動。
沒想到鄭八斤還給他們抽菸,也就理所當然地愛理不理,有兩人還把二郎腿翹起。
鄭八斤並不介意,什麼樣的人他沒見過?
他分別把煙塞在幾個人的手裡,自己也點上一支,這才笑著說道:“兄弟們,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們進去找一下你們村主任?”
“你誰呀?”一個二十不到的小夥子,留著長長的頭髮,差點讓人看不出性別,抬起頭來,冷眼看著鄭八斤。
“我是來帶大家一起發財的。”鄭八斤依然在笑。
“去去去,哪裡涼快就呆那裡去。”那人見他這種態度,還自稱來帶他們發財,馬上就失去耐心,沉聲呵斥!
還有個站在一邊看打牌的人動手來推鄭八斤。
鄭八斤沒有動。
那人呆了呆,心說這傢伙是吃了鐵巴還是咋的,樁子這麼穩?
“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動手動腳,我真是來帶大家一起發財的。”鄭八斤笑著,還從懷裡掏出一把錢來,高調得讓人受不了。
但是,他發現這些人對這點錢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的意思,這就有些奇怪了,這不像是一般的小鬼,不然瞎子見錢都要把眼睜開。
“怎麼嘀,想用錢來收買呀?”剛才那長髮男子一臉不屑地看著鄭八斤。
鄭八斤和他對視:“這點錢當然不算什麼?我有的是錢,錢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個數字。”
“切,鼻子上插蔥,裝什麼象?”長髮男子何必說道。
“說來你不信,你腦袋上還有牙齒印。”鄭八斤開個玩笑。
對方卻是大怒,沉聲罵道:“老子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知死活的東西,兄弟們幹他!”
說完,就“騰”的一聲站起。
幾個人也把撲克重重地扔到地上,齊唰唰地站了起來,對著鄭八斤怒目而視。
站在一邊的趙茜幾人都慌了神,想上來勸,楊一環卻擋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我們幾個都走不出這裡。”
鄭八斤反而鎮定自若,將手裡的錢揚了揚:“兄弟們,拿去喝茶。”
“媽的,這點錢就想打發叫花子?”何必大怒,彷彿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鄭八斤就奇怪了,這錢也不少呀,幾千塊錢人家都賺少,極不正常。
“行,既然這樣,那就當兄弟我沒來過,你們繼續玩,我不打擾。”說著,鄭八斤就往後退走,速度還挺快的。
何必等人一時摸不著頭腦,這小子剛才不是挺神氣的嗎?還用錢來砸人,怎麼這麼快就退卻。
就連趙茜也禁不住翻了個白眼,錢不是萬能的?
也不應該呀,鄭八斤的德性她是知道的,不會輕易認慫,好歹也會硬剛一下,打不過也要打是他的本性,當初在黃犁村礦山上,還冒著槍林彈雨抓過毒販呢?
那種英雄氣概去了哪裡?
她就是被他那時的衝勁和不怕死的氣質俘虜芳心的呀!
鄭八斤已經退回到她的身邊,拉著她說道:“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
但是,他的表情突然一滯。
一輛白色的三菱車出現在不遠處,很快就到來,在一百米之外停下,特意擋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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