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刀宗……確實有些麻煩。”
楊東這才想起還有玄刀宗的事兒沒有處理完,這樣殺一批來一批實在太麻煩了,於是他決定走一趟玄刀宗的山門把事情徹底解決了。
他這次只帶了白鱗,問清方位後直接用瞬移神通帶著陸清雪四人以及白鱗到了玄刀宗山門。
暮色沉沉,玄刀宗山門前的青石階上,值守弟子正打著哈欠。
暮色如血,染紅了玄刀宗山門前的青石階。
值守弟子王虎正倚著刻有“刀鎮山河”的牌坊打盹,突然被一陣刺骨的寒意驚醒。
他睜眼看見六道人影毫無徵兆地出現在十步之外,驚得手中長刀噹啷落地。
空氣如水紋般扭曲,六道人影就憑空浮現——楊東負手而立,白鱗銀甲森寒,陸清雪四人則面色蒼白,尚未從瞬移的眩暈中緩過神來。
“你們……是什麼人..陸師姐?你們怎麼也在?”王虎的喝問卡在喉嚨裡。
他發現自己全身動彈不得,連眼珠都無法轉動,只能驚恐地看著那個穿著普通休閒裝的年輕男子緩步上前。
男子身後跟著個銀甲青年,甲片上流動的寒光讓王虎想起傳說中的龍鱗。
“叫萬河出來。”楊東的聲音很平靜,就像在菜市場問價。
“敵襲!”王虎剛喊出聲,喉嚨就像被無形之手扼住,連警報鐘都凝滯在半空。
楊東指尖輕劃,千年玄鐵鑄造的山門牌坊轟然倒塌,砸起三丈高的煙塵。
他隨手彈了下手指,重達萬斤的玄鐵山門突然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門楣上“玄刀正宗”的鎏金匾額裂開蛛網般的紋路。
十七歲的雜役弟子張小山正在掃地,見狀嚇得扔了掃把就往裡跑。
剛轉身就撞上一堵肉牆——宗主萬河不知何時已站在他身後,飲血刀猩紅的刀穗掃過他的臉頰。
白鱗化作銀色閃電穿梭於趕來的弟子間,所過之處兵器盡數斷裂,全部昏死過去,卻未傷一人性命。
玄刀宗宗主萬河持飲血刀破關而出,刀氣將地面犁出十丈溝壑,卻在楊東三丈外詭異地消散。
“胡費想殺我,所以死了,要報仇的可以再過來試試。”楊東的聲音不大,卻讓所有弟子耳膜刺痛,“僅限今日哦。”
“閣下擅闖我玄刀宗...”萬河的話戛然而止。
他死死盯著白鱗,在白鱗身上感受到一股濃烈的生死危機。
山風突然靜止。
白鱗鬆開手中長劍,用天楊東傳授的天河宗術法勾寫了一個三尺見方的“誅”字。
每個筆畫都由細小的冰晶構成,在夕陽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白鱗向前邁了一步。
他腳底接觸地面的瞬間,九百九十九級石階同時結出霜花,整個山門的溫度驟降。
萬河額頭滲出冷汗。
他發現自己的築基期威壓如同泥牛入海,而對方明明沒有散發任何靈力波動。
這個認知讓他握刀的手微微發抖,飲血刀發出不安的嗡鳴。
白鱗適時地向前半步,銀甲碰撞發出金玉之聲。
他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輕輕踩了下地面。
以他足尖為圓心,三十丈內的石板全部碎成齏粉——正是玄刀宗護山大陣的陣眼。
萬河面如死灰。
他顫抖著咬破舌尖,以本命精血召集全宗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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