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港市·半島酒店大堂
夕陽的餘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斜斜地灑在大理石地面上,將整個酒店大堂染成琥珀色。
楊東懶洋洋地靠在前臺,手裡把玩著一塊金磚,元寶蹲在他肩頭,小爪子正試圖扒拉他襯衫上的鑽石袖釦。
“先生,有朋友說要見您。”
前臺小姐慌忙前來報告,眼角餘光卻忍不住瞟向楊東手邊那摞金磚。
三個穿黑西裝的壯漢推開旋轉門走了進來。
領頭的刀疤臉脖子上紋著一條黑龍,嘴裡叼著的雪茄在夕陽下泛著紅光。
“喲,這不是楊老闆嗎?”
刀疤臉一屁股坐在前臺的檯面上,震得電腦顯示器晃了晃,“聽說您這兩天在咱們金港消費了不少啊。“
楊東裝作驚慌地縮了縮脖子:“幾、幾位大哥有事?”
刀疤臉的小弟一把搶過楊東手裡的金磚,在手裡掂了掂:“按規矩,得交三成安保費。”
“多、多少錢?”楊東結結巴巴地問,手指不自覺地絞著衣角。
“不多,”刀疤臉咧嘴一笑,露出那顆金牙,“一天一百萬。”
楊東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黑卡:“這、這些夠嗎?”
就在刀疤臉伸手要接的瞬間,楊東突然笑了。
“元寶,餓了嗎?”
小倉鼠的突然從楊東肩頭一躍而起,化做老虎大小,對著三人一陣狂吼。
刀疤臉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手裡的金磚變成了一條吐著信子的黃金蟒。
“啊!”
他慘叫一聲,金磚掉在地上,又變回了原樣。
楊東慢條斯理地摘下眼鏡,用襯衫下襬擦了擦:“你們要的保護費掉了呢。”
整個大堂突然安靜得可怕。
水晶吊燈無風自動,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刀疤臉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影子正掐著自己的脖子。
“還不快撿起來?”楊東的聲音突然冷得像冰。
三分鐘後,三個混混跪在地上,正用袖子給楊東擦皮鞋。
“打秋風,居然打到我頭上來了,回去告訴你們會長,”
楊東把玩著從刀疤臉嘴裡摳下來的金牙,“明天中午12點,我要在頂樓餐廳見到他。”
說完,他隨手用煉器術把金牙煉成一隻金蟬。
“去吧,找到他們的老巢。”楊東對著金蟬說道。
金蟬振翅飛向窗外,悄悄的跟隨著三人,消失在暮色中。
暮色中的維多利亞港泛起粼粼波光,徐嘉欣攥著平板電腦的手指關節發白。
她將螢幕轉向正在逗弄元寶的楊東,聲音壓得極低:“楊先生,您知道今天約見的是誰嗎?”
酒廊的水晶吊燈將徐嘉欣蒼白的臉色照得更加明顯:“王黑龍不是普通黑社會,他是傳說中的……修士。”
她調出一段模糊影片,畫面裡穿唐裝的男人單手接住射來的子彈,指縫間滲出青銅色的霧氣,“去年三個分局聯合行動,所有警員都得了失心瘋。”
窗外突然傳來機車轟鳴,七八輛哈雷停在酒店門口。
徐嘉欣猛地抓住楊東的袖口,鑽石袖釦硌得她掌心發疼:“他們連市長的面子都不給!上週碼頭沉屍案,法醫都不敢出完整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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