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能帶我來分享這些,這也讓我瞭解了一個更真實的你。”林幼薇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要不我也請你點什麼?”
“什麼?”楊東有些疑惑的問道。
“去看電影吧!”林幼薇笑著說,這個小富婆包下了整個電影院,電影院只有她和楊東兩個人。
“人人都羨慕林家大小姐的生活,其實每天都要學很多東西,見不一樣的人,處處勾心鬥角,一步不慎,便是萬丈深淵。”她苦笑著說。
空蕩的放映廳裡,淡藍色的光影在真皮座椅上流淌。
林幼薇關掉了影院的主燈,只留下安全出口微弱的綠光。
空蕩的放映廳裡,中央空調發出細微的嗡鳴。
林幼薇按下遙控器,銀幕亮起的瞬間,淡藍色的光影如水波般漫過36排空座椅,最後停留在楊東手中的爆米花桶上,將奶油色的爆米花鍍上一層冷調的光暈。
“這些連我父親都沒看過。”她解開西裝外套的紐扣,陷進真皮沙發裡。
大銀幕上,一張張照片緩緩切換——不是商業大片,而是她私藏的影像記憶。
七歲的鋼琴課上,照片裡的小女孩穿著繁複的蕾絲裙,手指壓在琴鍵上,窗外是其他孩子放風箏的虛影。第一張照片是俯拍的鋼琴琴鍵。
七歲的林幼薇的手指細得像蘆葦,勉強夠著八度音程。
照片邊緣虛化的窗戶外,能看見幾個模糊的小身影正在草坪上追風箏。
“每天練琴六小時。”
她突然用腳尖輕踢前排座椅,“有次我偷偷看窗外,老師就用戒尺打我手心。”
十二歲生日宴,她站在七層蛋糕前微笑,裙襬下露出纏著繃帶的膝蓋——昨天馬術課摔傷的
十五歲在董事會旁聽,面前攤開的併購案檔案上,她的批註比所有董事都詳細,董事會上,少女僵直地坐在長桌末端,面前攤開的財報檔案旁放著抗焦慮藥。
“這張是第一次見你前半小時拍的。“林幼薇按下暫停鍵,指著銀幕上她正在補口紅的畫面。
“當時我的家的人就在辦公會上,公然討論怎麼用我聯姻換取最大的利益,好像我只是一件珍貴的物品,而不是與他們血脈相連的親人……或許,連人都算不上。”
“林家女兒從出生起就是籌碼,就算是身為家主的爺爺也不能違背大多數族人的意願,更改我的命運。”
“就在我最絕望的時候,是你出現了,你幫我更改功法,幫我築基,成為家族裡第二個築基強者,是你改變了我的命運,讓我有了選擇的機會,謝謝你,楊東。”
楊東擺了擺手,這些是他隨意為之,想過會對她有這麼大幫助。
“我知道這些對你來說,也許根本不算什麼,但對我而言,卻如同新生,他們再也無法將他們的貪婪,強加給我了。”
最後一張照片是今年春節。
空蕩的別墅裡,她穿著衛衣蹲在壁爐前,正在燒一疊琴譜。
火光映亮她手腕上的檢測環——那是監控靈力的裝置,此刻顯示數值為築基初期。
“那晚我偷溜出去吃了路邊攤。”她突然笑起來,指著照片角落模糊的塑膠袋,“麻辣燙的油漬蹭到袖口,這次再也沒人讓我罰抄家規了。”
“扯平了。”林幼薇抓起把爆米花塞進他嘴裡。
“以前我很孤獨,”林幼薇突然抓了把爆米花塞進他嘴裡:“現在不孤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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