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老羅直接衝外面喊了一句。
“滾過來!”
話音剛落,下一秒,腆著大臉,露出標誌性憨笑的行動組組長郝平川,就推門走了進來。
迎著白玲都快翻出天際的白眼,郝平川王婆賣瓜自賣自誇道。
“不是我跟你吹,白玲。我的身手,你是知道的。等閒三五十人,根本近不了我的身。”
“吹,接著吹!”
見這話根本就糊弄不住白玲,郝平川連忙降了一點人數道。
“一二十...十個八個...三五個!三五個人,這總沒問題了吧?!就憑我這身手,保鏢這活,除了我誰能勝任?!”
談笑間,一盒當下非常時興的雪花膏就直接放在了白玲的面前。
“我們得多合作,你看呢?”
也是看在雪花膏的面子,白玲終於回話了。
“一般情況下,能挑身手好的,一定不挑差的,確實是你說的那樣沒錯。”
“我就說白玲不可能忘記我這個老戰友...”
“但是!”
道了聲但是,直接打斷了郝平川的話,白玲繼續道。
“身手再好,沒有腦子,一樣不行!而你,就是那個最沒腦子的!”
啪的一聲,把手裡的雪花膏直接甩在了郝平川的懷裡。
白玲指著郝平川的鼻子就開始數落道。
“以前你到底做過多少蠢事,我就不跟你多說了。現在,連送盒雪花膏都是別人用過半盒的!郝平川,你自己說,你有腦子嗎?!我就只配用半盒的嗎?!”
“可我沒錢了啊,就這半盒,還是我從老羅那硬扣出來的呢。”
“你一個副處會沒錢?你一個月那麼多津貼呢?”
“寄出去了。”
“寄出去了?那麼多津貼,你都寄出去了?寄給誰了?”
“還能是誰,已經壯烈了的戰友的家裡唄。”
郝平川此言說的正是那個年月普遍存在的一個事實。
即定期向已故戰友的家裡寄錢寄物,以幫助少了一個壯勞力的戰友家裡渡過難關。
就連白玲,現在每月都有在給她已故的戰友家裡寄去一些東西,以幫他們家渡過眼前這道難關。
比白玲級別還要高一個等級的老羅,兜裡更是常年比臉都乾淨。
可即便這樣,他們也依舊無怨無悔,且不求任何回報。
見郝平川每月的開銷這麼大,竟然是為了這事。
包括王主任在內,所有人都沉默了。
就連白玲言語都溫和了許多,做出了一定的讓步。
不過態度,依舊堅決!
“你作為特別行動支隊行動組組長,去和西門浪接觸一下,認識一下可以。但專職去給他當保鏢,你就是把天說個窟窿,也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