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你們這些從國外歸來的高素質人才,我的本意是把你安排到現在正時興,也更便捷,人員構成也更簡單一些的筒子樓去的,而不是現在連個正屋都不是的四合院。”
“可是你堅持,非說這裡住著接地氣,住的舒坦,還必須得是在這個院。怎麼樣,這一個多星期下來,是不是感覺沒那麼舒坦了?別的不說,單就這個逼仄的房間,你就有些受不了了吧?”
“受不了沒關係,跟你王姨說,你王姨現在就能幫你換回舒服點的筒子樓。”
真住了一週之後,西門浪發現,這個年月的四合院,他還真是哪哪都不方便。
院裡20多戶人家共用一個水龍頭,每天家裡的老孃兒們還得排隊取水,這就不說了。
關鍵那水還不是什麼好水。
也不知道那裡面到底是啥玩意超標了,反正喝著就是有股子味,讓人難以下嚥。
還有西門浪最最不能接受的上個廁所都得去公共廁所這事。
哎呀,那個味啊。
直往人腦袋裡鑽。
而且一聞就上頭,這把西門浪給燻的。
還有廁所裡面天一熱就必然出現的,一蛄蛹一蛄蛹的不可描述之物。
哪怕廁所有人在時常清理,地上該有還是有!(作者去過一個旱廁,打掃的也很乾淨,排洩物都沒有多少。可也不知道是環境的問題,還是其他原因,地上就是有,還賊多,好惡心。)
一個不小心,你該踩著還是得踩著!
這不前兩天西門浪不就一不小心踩著了一個嗎?
這把西門浪給噁心的呦,就連吃飯都沒有以前那麼香了。
“可拉倒吧,也沒見你那天少吃一碗飯。”
“嘿,我說你這人,我膈應了,我難受了,這總是真的了吧?”
“哦,對,還有咱這抽風一樣的間歇性斷電。一到關鍵時刻,咔,那邊就給斷了。”
“一天天的,不是這線路壞了,就是那線路壞了。不是,這些線路有這麼脆弱嗎?怎麼一天到晚的老斷電?”
見西門浪又把話題扯到時不時就斷電這事上去了,白玲接話道。
“現在用的這些線路,基本都是民國的時候留下來的。有的地方,更是能一路追溯到清朝。比王姨年紀都大,那能不老化嗎?”
“那你換一下呀!”
“你說的輕巧,這麼多的線路,全部翻修一遍,得用多少材料?得用多少物資?得用多少錢?現在這年月,大家過日子都難,保障工廠用電都困難,誰修的起?”
“關鍵你就是翻修了,那也沒什麼用啊。供電廠也是民國和清朝的,你就是修了,他能供得起那麼多的電嗎?”
聽到這話,西門浪脫口而出就是一句。
“那你建個核電站啊!那玩意發電量多大,為什麼不建一個?是不想嗎?”
只是這話剛說出來,西門浪就沉默了。
因為對於如今這個啥啥都沒有,啥啥都不會的年月來說,核電站這麼高大上的東西...他們還真不會,更不敢想。
“那就搞火力發電,多建點火力發電廠。西山正好有煤,拿過來就能用。多建點,建他個十個八個,我就不信,這樣還能缺電。”
“有十個八個發電廠供電,那電肯定是不缺了。可還是那句話,錢呢?技術呢?這兩樣東西從哪來?”
“這還用我說嗎?去掙啊!”
“我...”
把白玲都給說無語了。
西門浪這才一拍腦袋,回過神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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