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帶清所做的那些事實在太過擬人的緣故,西門浪對這些所謂的遺老遺少根本沒有任何好感。
也就是這位牛爺在原劇中為人還算正派,不然的話,寧可生意不做了,這錢西門浪不賺了,西門浪也絕不可能搭理他們。
可即便是這樣,什麼這爺那爺的,西門浪依舊還是打心底裡無法接受。
“我這麼屌,也不過才只是讓人叫一聲浪哥。就這,還是全憑心意。看得起就叫,看不起就直接叫名字,完全沒關係。”
“可你憑什麼?一沒貢獻,二沒德行的,你憑啥讓我叫你這爺那爺?!”
什麼?
這是四九城幾百年傳下來的傳統,大家都這麼叫。
對此,完全對其不感冒的西門浪表示...
“要是四九城歷時幾百年傳下來的東西,就是這麼個玩意。那這個所謂的傳統,不要也罷!”
簡而言之一句話...
“我不想佔別人便宜,但別人也別來碰瓷我,想著佔我的便宜!更不要想著用什麼這規矩那規矩的來壓制我,因為我根本不吃你那套!”
所以,在和這位牛爺談事之前,西門浪直接就把自己的底線講明瞭。
你能接受那就接著談,不能談那就直接算球。
已經習慣了被人叫牛爺,或者說,混了一輩子,終於混到被人叫上一聲爺的牛爺聽到西門浪這話,顯然不是那麼的能夠接受。
可沒法子,自打鐵桿莊稼沒了之後,旗人的日子過的是愈發艱難了。
就連他也開始靠給人打傢俱的手藝餬口了。
家裡呢,又急等著這點米下鍋,好用這些變賣家產得來的錢,讓家裡到年紀的孩子談上一門像樣的親事。
畢竟倒秧不倒架嘛。
無論怎麼樣,這排場是不能落下的!
再加上西門浪說話雖然不怎麼中聽,但單憑這個作派,這就肯定是個不差錢的主。
得,看在錢的面子上,不叫爺就不叫爺吧。
都不用西門浪進一步相勸,急等著這點米下鍋的牛爺自己就找了個他無法拒絕的由頭說服自己,並想出一段漂亮的場面話圓上自己的面子了。
“這位爺瞧著雖然面生,但這份氣度,快人快語這勁,對我老牛的脾氣,我喜歡!就聽這位爺的,咱們就以牛師傅相稱!”
這話說的確實漂亮,既無形當中抬了西門浪一手,又用對脾氣的說法,保住了自己的面子。
可問題是,牛爺這話是當著隔壁桌和徐慧真一樣強勢,但卻更加得理不饒人的陳雪茹說的。
一聽西門浪就可以叫一聲牛師傅,自己卻巴巴的叫了這麼些年的牛爺。
早就想接個話,和西門浪認識一下的陳雪茹,當即便藉著這個由頭,朝牛爺發難了。
“呦,牛爺,您這麼幹,那可不地道。怎麼著,瞧這位爺衣著光鮮,氣度不凡,他就可以喊您牛師傅。我們呢,巴巴的喊了您這麼多年的牛爺,也沒見落著您一句好啊。您這麼區別對待,是不是看我們這些街坊好說話,好欺負?”
聽到陳雪茹這話,牛爺真想接上一句...
“就你這不饒人的性子,你不欺負我,那就不錯了,誰敢欺負你啊!”
可沒辦法,陳雪茹這話已經把他徹底給架起來了。
由看她陳雪茹一個人好欺負,變成了所有街坊都好欺負。
在這流言如刀,名聲能殺人的年月裡,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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