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心滿意足的白玲,再沒有繼續進行更深一步的試探。
剩下的只有享受,也唯有享受。
享受起了自畢業以後,許久都沒再吃過的正宗俄式大餐。
甚至,過於高興之下,白玲還提議小酌幾杯。
可見白玲到底有多麼高興。
只是相較於白玲這邊的開心,對面的西門浪,他就真的是一腦袋的問號了。
搞不懂啊...
“到底是怎麼了?究竟有什麼可樂的?竟能讓她高興成這樣?”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什麼頭緒。
無奈,西門浪只得將原因歸咎於現在的日子過得實在太過清苦,就是留學歸來的白玲也沒吃過啥好玩意了。
一頓飯足足吃了有一個半鐘頭,直撐的白玲都走不動道了,西門浪這才結了飯錢。
然後該打包打包,該帶走帶走,提著一大摞打包盒離開了著名的老莫。
付款的過程中,不好意思吃白食的白玲,當然也想要付錢。
可西門浪是誰?
剛財富自由、窮人乍富的他正膨脹著呢!
一句...
“爺不差錢!”
差點沒把白玲的好心情徹底攪和個稀碎。
然後,還是原來那個配置,西門浪在前,白玲在後,騎著腳踏車,二人就往南鑼鼓巷的方向騎行而去了。
再然後,待西門浪以為白玲經過這番吃喝,放鬆警惕的時候。
暗自加油鼓勁打氣良久,西門浪終於將話題引到了白玲為何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出現在四合院這個問題上。
“白玲,我記得你行政級別好像不低吧?按說你這個級別一般不是都住在筒子樓裡的嗎?那多高大上啊!怎麼跑四合院住來了?這哪哪都不方便的。”
生瓜蛋子就是生瓜蛋子,只一句我記得你行政級別好像不低,白玲就已經能夠從這句話裡佐證很多猜測了。
別的不說,單就白玲一直起疑的西門浪認識自己這事,這就絕不僅僅只是一個猜測這麼簡單!
只是生瓜蛋子西門浪的表現實在太過拉垮。
明明他才是發問的那個,可卻搞的好像是自己在審問他一樣,身體緊繃,腰桿挺的倍直。
她要是敢反問回去,這傢伙指定得汗流浹背,乃至落荒而逃。
無奈,白玲只能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斟酌著,以最大程度緩解西門浪的焦慮的方式回答道。
“我的行政級別雖然不算低,可我這次回四九城,卻是以學員的身份回來的。學員、學員,自然是要以學習為主,外在享受,那都是次要的。何況我也並不覺得筒子樓就一定比四合院好哪裡去,你不是一樣喜歡住四合院,不喜歡住筒子樓嗎?”
因為這話完全是站在西門浪的立場上,順著西門浪的意思說的,白玲這話真真是說到了西門浪心坎裡。
雖然實際上現如今的筒子樓就是比四合院好,就是比四合院方便,就是要比四合院高大上。
可那又如何?
後世的逼格高就好了啊!
不過...
“學員?什麼學員?你不是早就畢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