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件事確實需要告訴魔頭,一旦讓他自己知道,他肯定會對總部生出警惕。”毛齊五說道。
“齊五,給魔頭髮報的事你去辦,並給他此次的行動發一份嘉獎令,升銜暫時是不能給他升銜了,他升銜升的太快了,就多給他一些物質獎勵吧。”
“是,局座,我待會就去辦這件事。”
聊完了這件事,戴春鳳問起了何芝元有關汪填海的事。
據何芝元彙報,汪填海打算近期回滬海,正式和日本人商討重建金陵國民政府的事情。
“這個狗賊,我現在真是有些後悔,當初沒有派魔頭去河內,有他在,刺汪成功的機率會大的多。”
“局座,現在也不晚嘛,汪填海要回滬海,魔頭也在滬海,到時候可以讓他在滬海刺殺汪填海。”何芝元提議道。
“哎,經過上次河內刺殺後,汪填海對自己的安全肯定異常重視,哪怕魔頭能力超群,我覺得想在滬海殺掉汪填海也是難如登天。”
“罷了,這件事先不要管了,等以後有機會再說。”
……
很快,王尚文就收到了軍統總部的電報。
當得知日本人要跟軍統交易他時,他也是驚奇不已,他覺得能想出這個計劃的人真是個“大聰明”。
他這個大聰明並不是貶義詞,而是褒義詞,其實要是軍統能夠控制王尚文的話,這種除掉王尚文的辦法其實是最划算的,雖然軍統的要價肯定會非常離譜,但小鬼子可以一勞永逸的解決王尚文。
但可惜軍統控制不了王尚文,自然也不會答應日本人的要求,日本人的交易計劃也只能宣佈失敗。
剷除了松機關後,王尚文便打算對“興亞院華中聯絡部”動手。
這天早上,王尚文前往“興亞院華中聯絡部”偵查,只是偵查結果讓王尚文人有些麻了。
之前“興亞院華中聯絡部”只有8個守衛,可現在“興亞院華中聯絡部”的守衛竟然增加了一倍,達到了16人,而且還在“興亞院華中聯絡部”大門口設定了一個崗樓,崗樓上明晃晃的架著機槍。
如果王尚文想對“興亞院華中聯絡部”動手,就意味著王尚文要先拔掉這個崗樓,才能對“興亞院華中聯絡部”。
而且王尚文也小看了“興亞院華中聯絡部”,“興亞院華中聯絡部”的上班人數達到了一百多人,絕不是“松機關”可以比擬的。
王尚文想要剷除“興亞院華中聯絡部”,肯定是要在白天動手,晚上人都下班了。
可想要在白天動手,“興亞院華中聯絡部”大門口的崗樓對他的威脅又太大了。
王尚文覺得這應該是他對松機關動手的後遺症,日本人加強了對各個緊要部門的防守。
基於這種情況,王尚文打算暫時先放棄對“興亞院華中聯絡部”動手,等以後有好機會再動手,他就不信小鬼子的防守一直會這麼嚴密。
既然不能對“興亞院華中聯絡部”動手,那王尚文則打算重新對漢奸們動手,殺漢奸雖然沒有殺小鬼子過癮,但他總不能閒著吧。
也就是這個時候,滬海來了兩個個大漢奸,他們分別是褚民益和周復海。
這兩位可是可是汪派系統的核心人物,他們此來滬海,是為了汪填海來滬打前站。
這一訊息被軍統總部得知後,軍統總部決定幹掉兩人,以震懾汪填海,讓他不敢輕易來滬。
做出決定後,戴春鳳讓電訊處給滬海站和王尚文發了對這兩人動手的電報。
滬海雖然還有其他的軍統情報和行動小組,但真正能在滬海有能力除掉兩人的只有王尚文和滬海站。
戴春鳳其實把除掉兩人最大的希望放在了王尚文身上,但滬海站那邊他也不能不聞不問,畢竟滬海站才是親兒子,王尚文充其量也就是個有能力的乾兒子。
而且戴春鳳此舉是想給陳恭澍一些壓力,讓他拿出當初在北方區鋤奸的勁頭來。
很快,雙方就接到了電報,只是雙方接到電報的表現截然不同。
陳恭澍接到電報後,覺得總部真是一點都不通情達理,明知道滬海站百廢待興,正是需要休養生息的時候,總部卻發來了行動任務,這不是讓他為難嘛。
可王尚文這邊倒是對接到的電報非常高興,他這邊正準備讓情報組的姐妹們重新蒐集滬海的漢奸情報,打算再次對滬海的漢奸們動手。
沒成想還沒等他下達命令,軍統就發來了鋤奸任務,這倒是省去了王尚文不少找鋤奸目標的時間。
看完鋤奸任務的目標後,王尚文看起了目標的資料。
第一個鋤奸目標叫褚民益,浙江吳興人,早年留學日本、法國,獲法國斯特拉斯堡大學醫學博士學位,曾從事醫學與體育研究,參與創辦滬海醫學院。
1920年代加入白黨,憑藉與汪填海的連襟關係進入汪派勢力權力核心。
1930年代任白黨行政院秘書長,但能力平庸,以“踢毽子、放風箏”等瑣事聞名,被諷刺為“三寶秘書長”(另兩寶為汪填海的筆、陳璧君(汪填海的妻子)的嘴)。
抗戰爆發後追隨汪填海叛逃,成為汪偽集團“和平運動”骨幹。
看到此人的政治主張後,王尚文氣的破口大罵,這個漢奸竟然公開宣稱:“救國必先賣國,賣國方能救國”。
好一個“救國必先賣國,賣國方能救國”,重複了一遍褚民益的政治主張後,王尚文殺意瞬間遍佈全身,他覺得此人萬死不能恕其罪,明明要當彪子(諧音),卻還給自己樹了一塊牌匾,這種主張要是被廣泛接受,那華國真有亡國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