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柱國:從清廉知縣開始

第90章 周維嶽:“朱標你別管!到時候負責斟酒就對了!”

宋濂府上。

這老頭果然臭不要臉,自己上門的時候,他在書房裡喝酒唱歌等著自己推門進去。

可朱標一過來,這老頭老早就帶著一家老小守在了家門口恭候!

得,誰讓人家是太子呢。

到了宋濂府上,朱標的儀仗隊可算是消停了,停在了府門外,只有朱標和周維嶽,以及幾個太子近侍跟著進府。

進門後,朱標又揮了揮手,那幾個近侍便瞬間退散開來,周維嶽略微看了一眼,便發現這些個侍衛隱隱將整個宋府的入口處鎮守了起來,形成了一個簡易的易守難攻的防線。

周維嶽在心裡暗暗感慨:不愧是能做太子近侍的人,這素質,便是和後世那些專業的保鏢也不遑多讓了。

門外,宋濂以君臣禮接待朱標,進了門,便輪到朱標執弟子禮了,朱標拱手施禮:“宋先生,孤突然登門造訪,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宋濂那老頭也沒敢端著,笑呵呵的將朱標攙扶起來:“太子殿下蒞臨寒舍,老朽高興還來不及!”

說著,一邊拉著朱標往裡走,一邊招呼:“丫頭,去將老夫藏在地窖的那罈子酒拿來!”

周維嶽順眼看過去,宋濂招呼的是他那閨女宋珥。

倒是有些時日沒見著她了。

朱標則是拱手施禮道:“勞煩宋小姐了!”

面對朱標,宋珥顯然就要規矩了許多,施施然回禮,隨便便朝著屋內走去。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周維嶽總感覺宋珥看朱標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是錯覺?”

……

短暫的客套,三人已然入席。

“孤聽聞宋先生近日醉心著心學一書,不知進展如何,可否借孤一閱?”

宋濂哈哈大笑道:“太子殿下身旁跟了個心學的創始人,又何苦來老朽這邊看這半成品的心學?”

嘴上這麼說,但宋濂依舊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書桌上,捧起一沓零零散散的紙張:“這心學一書尚未完本,故而只是些零散紙頁,勞費太子殿下心神了!”

朱標也不在意,捧過那一沓紙,剛看過去,便詫異道:“宋先生這字……”

作為宋濂的學生,朱標對宋濂的字型那是再熟悉不過了,這紙上的字顯然就不是宋濂的。

“這是小女代筆的,老朽年邁,又痴饞那幾杯杯中之物,每每不勝酒力,便口誦下來由小女代筆。”宋濂笑呵呵的解釋。

朱標這才恍然點頭:“令千金倒是文采斐然。”

隨後,便抱著那一沓紙翻閱了起來。

太子讀書,周維嶽和宋濂自然也沒出聲。

這一會兒的功夫,便見著宋珥抱著兩壇酒過來了,剛想說話,便被宋濂作了個噤聲的手勢,便規規矩矩的站在了一邊。

宋濂很明顯是酒癮上來,見朱標還在翻閱那一沓紙,便自顧自的抱過來一罈酒,剛要拆封,才想起周維嶽還在邊上,便將另一罈酒推到了周維嶽面前。

這老小子這回倒是記著自己了!

周維嶽一咧嘴,伸手將那罈子就攬過來,可手剛放到酒封上,就又停了下來。

一臉尷尬:“宋老,這酒小子怕是無福消受了……”

宋濂一愣,剛要開口,便見著朱標突然提問:“宋先生這首詩做何解?”

說著,朱標還開口誦道:“無善無噁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

“呃……這詩……”

宋濂臉上表情一窒。

周維嶽看著他那表情就知道,當時他肯定是光顧著喝酒去了,詩興大發寫了這麼一段,臨到頭了,連自個兒都忘記是什麼意思了!

當即,周維嶽也就有了幾分看熱鬧的心思。

這老頭天天在家喝酒,可算是有他苦頭吃了!

以這老頭和朱標的關係,要說懲罰什麼的肯定是沒有的,但落幾分尷尬肯定是在所難免的。

果然,宋濂面紅耳赤,一時間竟有些支支吾吾。

可也就是這時,一道清麗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太子殿下,家父年邁,作此詩時不勝酒力,已然記不清說了些什麼,不過小女子倒是記得家父當時說了些什麼!”

周維嶽詫異的朝著宋珥看去。

朱標也是略顯詫異道:“喔?如此,便請宋小姐為孤解惑了!”

宋珥又施了個禮,這才款款走來:“家父當時說‘我淺陋揣摩,人為萬物之靈,而人初將,其時懵懵未開。’

“‘故善惡無辨,皆生存為先。此為心之體,亦為人之本。其後生機已成,乃生意動,此時或善或惡,皆取自於心,外物所能涉者,無不驗於心。’

“所以,小女子竊以為意指人有不學而知,不學而能之知,用孟子四端為要,即是非之心、羞惡之心、惻隱之心、辭讓之心皆為良知。”

這話說完,朱標還沒什麼反應,反倒是宋濂拍手稱快:“啊對對對!老朽當時便是這麼想的!”

周維嶽在一旁翻了個白眼。

這老不修的,臉皮倒是厚。

倒是朱標彬彬有禮的回了個禮:“原來如此,謝宋小姐解惑了!”

可這會兒,周維嶽的眼神卻偷偷瞄到了宋珥臉色有一剎那的緋紅。

再一看桌上的酒。

恍然大悟!

可隨後,又看了看準備開酒罈子的宋濂,暗道:這老頭應該是還不知情的。

於是,一把拽住了宋濂:“宋先生,你家茅房在哪裡?我這剛喝了些酒……”

這話讓宋濂皺著眉頭:“周侍讀上回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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