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質是真實存在的嗎？”
“存在即合理，合理的都是真實的。”
方恆太熟悉這些問題了，簡直就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同寢室友創作的小說世界，其本身的規則天道，也完全來自於他的認知。
方恆輕描淡寫的破除幻境，外界卻是沸反盈天。
“第三重，也破了？”
一名落塵仙宗的長老聲音都開始顫抖，這尼瑪太嚇人了啊？
數千年了，能夠激發心境考驗的就屈指可數，能夠透過一重天的，那就要當做嫡傳弟子培養，兩重，那就是鐵定的大乘期渡劫期啊。
現在倒好，方恆這傢伙直接突破了第三重？
這還有王法嗎？還有道理嗎？還有規則可言嗎？
這傢伙，確定沒有作弊嗎？
說出去誰信啊？
“此子，當為我道凝府真傳弟子。”
道凝仙主一語激起千層浪。
“天哪，那是道凝仙主，他竟然主動收徒了？”
“整個道州，都知曉道凝仙主的秉性，別說收徒了，就是拿出天材地寶，也休想他能指點一二。”
“畢竟道凝仙主可是道州數一數二的天才，能被他看中的人，少之又少。”
不管普通弟子如何議論，四大仙主與仙宗掌門則是傳音秘談。
“你們說，這傢伙能夠突破到第幾重？”仙宗掌門道。
道恆仙主開口，竟是溫柔婉約的女性。
“從乾坤幻境出現至今數萬年的時間，能夠突破三重心境的，只有飛仙榜上的天縱奇才。依我之見，三層，已經是這弟子的極致。”
道凝仙主冷哼一聲，“師妹未免小看了他，我倒覺得，他閒庭信步，指定能夠突破第四重，創造古往今來的歷史記錄。”
一旁的道平道合兩大仙主笑而不語。
仙宗掌門則道：“不若我們做一個賭吧。”
道凝仙主：“哦？難得師兄有此雅緻，師弟怎可掃興？說吧，怎麼賭，賭什麼？”
“很簡答，就賭這弟子，能夠突破幾重心境？至於賭注嗎，我那定光梭羅，雖然是仿品。當放眼整個道州，能夠比擬的寶物，也不過一掌之數。我賭他能突破四重天。”
“好，我跟了，我有渾天玉如意，論品階，不在仙品之下。我賭他能突破五重天。”
“嘖嘖，師妹與掌門師兄都得師傅寵愛，寶物眾多，我卻是個被冷落的，只有陰陽生死丹一枚，以做賭注。至於重數嗎，我比較保守，六重天吧。”
“嘶！”
此話一出，四大仙主與仙宗掌門都愣住了，這可是能夠生死人肉白骨的極致丹藥，可以說只要有陰陽生死丹在，那就是擁有第二條命。
道平仙主道：“我賭他能突破第七重，賭注是，我的神獸翼天！”
“啊？”
神獸翼天，全盛狀態下的翼天神獸，實力不會在仙人之下。
道平仙主首次開口，就是這種賭注，實在令人詫異。
道合仙主：“第八重，賭注是，我的雷擊木。”
雷擊木啊，煉製仙器的不二之選，凡是能夠在煉製法寶時，加入那麼一點雷擊木，品質就是神品之上，僅次於仙品。
而現存所知的一整根雷擊木，就在道合仙主手中。
四大仙主，一宗掌門，各自下定賭注。
而在乾坤幻境中，方恆所向披靡。
“一艘船的所有木板全部更換後，還是原來的船嗎？”
“判斷依據，物質上全新，意義上不變。”
第四重幻境，破！
“薛定諤的貓是生還是死？”
“生與死的疊加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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