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很久了！飛仙榜首！”
方恆語出驚人，令洛塵仙宗所有人瞠目結舌。
“方師說…那傢伙是，飛仙榜首？？？”
“怎麼可能？他怎麼會是飛仙榜首？”
“他不是儒風中州的人嗎？”
“不應該啊，飛仙榜首難道不是方師？”
“對啊，我們都這麼認為啊！”
“除了方師，還有誰有資格做這個榜首？”
“這傢伙，到底憑什麼啊！”
“你們忘了嗎，這傢伙可是昆吾神宗的傳人。”
“我去，還能這樣？道州之人，去其他州修行，還算做是道州的修士嗎？”
“就是啊，這不是背叛嗎？”
“道州天地是糊塗了嗎？”
“如果道州天地糊塗，那麼文聖也糊塗了嗎？”
眾人一陣驚駭，是啊，這石宗，不僅佔據道州天地的飛仙榜首，更是擁有文聖的庇護。
無論他有怎樣的身份，本身的天賦根骨，都是得到認可的。
“唉，這一戰，當真是懸念重重！”
“方師，能贏嗎？”
“這話說的，少年劍聖又如何？此前不也是傲視天下無人敵的樣子嗎？不還是敗給了方師。“
“話是這樣說，但是，石宗不僅是中州文心書山最傑出的弟子，更是道州飛仙榜的榜首。這種實力，哎……”
“莫要為方師擔憂，他若出手，必然是有了把握。”
“但願如此吧。”
有中州文心書山，有文聖護持，有飛仙榜榜首的威名，任誰對上石宗，都只能生出無盡絕望來。
“很不錯，你竟然能猜出來我的身份。”
石宗，面色不驚反喜，似乎對於有人能夠認出自己的身份，十分在意。
方恆淡然道：“飛仙榜，是道州天地負責擢選。你能夠打敗林青兒，已經足夠說明一切。”
“你聽到的，並非全然的真實。比如說，林青兒被飛仙榜除名，的確是因為我。但卻不是因為我打敗了他。”
“我明白，他怯戰了。”
“無論是御劍主的命令，還是世俗的約束，他沒有選擇對我出劍，那他就已經失去了名列飛仙榜的機會。”
“在你的認知中，是不是隻有名列飛仙榜，才算是真正的天驕？”
石宗朗聲道：“我並不這麼覺得。但連飛仙榜都登不上去，一定是個廢物。”
“那麼，我呢？”方恆抬眼看向石宗，絲毫沒有退卻。
“我看不透你。我只能察覺出，你是練氣修士，但周圍的人都稱呼你方師。甚至，連道合仙主也極為信任你。”
“這是因為，我曾經打敗過林青兒，在你之前。”
“哈，打敗一名元嬰境的修士，並不足為奇。不對……”
石宗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元嬰，哪怕不使用昆吾神宗的術法，也可以碾壓林青兒。
可是，方恆是怎麼做到的？他只是煉氣期啊？
越境殺敵可以，越那麼多，就不合理了。
“你是，專精煉氣的修士？”
帶著疑慮，石宗緩緩問道。
方恆微微搖頭，並不是否認，“道友可以猜一猜，我究竟擁有怎樣的實力。就如同，我能猜到你的身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