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無恥了!
這是落塵仙宗眾人的心聲。
表面上,石宗是中州第一天驕,是文心書山的大師兄,是文聖認可的弟子。
然而實際上,石宗只是一枚棋子,一枚引動文心書山出手的棋子。
如果落塵仙宗無人可以制衡石宗,只能說明落塵仙宗大不如前,實力倒退。
如果石宗死在這場對決當中,更是給了文心書山出手的理由。
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文心書山要引動兩州戰爭的決心。
只是,這般無恥的行徑,著實令人不齒,也果真應了那句話,道貌岸然,人面獸心。
“你們也太無恥了,這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是啊,想動手就直接說,何必用這些心計手段呢?”
“真以為我落塵仙宗怕你們嗎?”
“一群蠅營狗苟之輩,有何懼哉?想動手,老子奉陪!”
“仗著文心雕龍作威作福,難道忘記我道州也有渡劫高手嗎?”
“一個已經逝去多年的文聖,又能庇護你們多久?”
“敢動我落塵仙宗,簡直是找死。”
落塵仙宗弟子個個義憤填膺,恨不得現在就幹起來。
只不過,沒有掌門與四大仙主的命令,他們還在努力壓制。
“韓斯道友,仙魔戰場開啟在即,文心書山,當真要撕破臉面,一決高下嗎?”
掌門王天風現身,面帶怒容,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韓斯揹負著文心雕龍的光輝,沐浴著仙舟之力,對上王天風,氣勢上猶有勝之。
“兩宗天驕,有比拼切磋,本屬正常,但落塵仙宗方恆,心狠手辣,蛇蠍心腸,竟將我書山天驕打死,如此歹毒之人,惡毒行徑,我文心書山若不討個說法,只怕難以服眾。”
“哦?自尋死路,也要怪他人心狠?”
“怎麼考量,是你們的事,我只知道,我文心書山弟子,死在了你落塵仙宗方恆手中,我要討個公道。天經地義,誰也不能阻攔。”
王天風沒有說話,道凝仙主憤怒道:“真是笑話,你們文心書山陰謀算計,想要我落塵仙宗交出方恆,當真是痴心妄想。”
“是嗎?我文心書山只是要殺人兇手,不交,惹動兩宗大戰,便是你們落塵仙宗的原因。”
韓斯好整以暇,計劃再完美執行,幾乎沒有疏漏。
“真實卑鄙啊。”
道平仙主感慨,“我素聞文心書山陰險毒辣,今日一見,果真如是。連宗門最強大的天驕都可以犧牲。”
“笑話,石宗是我中州第一天驕,如此死在你們落塵仙宗手中,這才是我暴怒的原因。如何說我們犧牲他?”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要動手,你們也要有這個實力才是?”道恆仙主雖然與方恆不對付,但畢竟事關落塵仙宗顏面,此刻也是冷然出聲。
韓斯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來,這就是他期待看到的局面。
一個能夠打敗石宗的絕代天驕,落塵仙宗絕對不會交出來。
而這,恰恰是文心書山可以出手的理由,甚至完全動用文心雕龍的力量。
如此一來,即便是落塵仙宗,也要被壓制。
只可惜,他們的謀劃雖好,卻料不到方恆早已識破。
“這位大言不慚的腐儒,如果你真的在意石宗,為何不收殮他的屍骨呢?”
方恆站出來道。
“人已死,有何惜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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