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霄真人揉了揉太陽穴，直覺告訴他，蘇陽沒說實話。
要不要換？
月霄真人陷入了糾結。
蘇陽見狀，用靈石敲了敲桌子，說道：“前輩，您最好快點做決定。正一和全真那邊，對我這塊靈石都很感興趣。只不過晚輩想到您的照顧，這才先聯絡的您。”
好東西在手，確實不愁銷路。
只不過那些名門大派對自家傳承看得極重，蘇陽估計即使自己真拿出靈石去找他們，那些大門大派也只願意多出錢，絕不會輕易出售傳承。
想到這裡，蘇陽心中不禁有些無奈。
瑪德！
也不知道守著已經快沒啥用的法術幹什麼。
靈氣枯竭，這些法術留在手上，就能用得出來？
有靈石就代表靈氣，有靈氣才有法力，有法力那些法術才能發揮作用。
月霄真人被這麼一點，臉上的猶豫逐漸消散，連忙說道：“好，我願意換。只不過這塊靈石，得當面交易。”
蘇陽聞言，搓了搓手說道：“可以是可以，但前輩您能不能預支幾萬塊錢。”
月霄真人二話沒說轉賬二十萬。
“這些錢你先拿去用著，賬號轉賬每天限額二十萬。我這幾天有點事情兒，一週之後就能到你那邊去！至於五雷法……”
“我發你一份影片，你先跟著學。當然影片內容可能有些不全，不懂以及關鍵之處，你可以直接在網上問我。”
“但我先說好，雷法早已不適合在現代社會修煉，成功的機率極低。如果你失敗了，可不要怪我。”
“若是修煉失敗，那也只能怪晚輩我資質愚鈍，絕怪不到您頭上去。”蘇陽心中琢磨著，接下來還是先去買個手機吧。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最終由月霄真人主動結束通話了通話，似乎急著訂機票去了。
但並沒有。
……
結束通話通話後，月霄道長立即躺在辦公椅上，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能在各大富豪中混得遊刃有餘，當然不只是靠道術。
更多的，還是腦子。
如蘇陽所說，有靈石才能有法力，有法力那些法術才能發揮作用。
這個時代，靈石的重要性遠遠在道統傳承之上。
這種情況下，大概只有傻子才會用靈石來換錢。
當然，也不排除蘇陽是傻子或者想賣了靈石，享受享受。
但月霄道人覺得不可能。
如果真是純粹想享受，那蘇陽就不會提出要學五雷法了。
那麼最終只有一個可能性，蘇陽的修為已經足夠支撐他在現代使用雷法。
換句話說…
蘇陽手上還有靈石！
想到這兒，月霄道人緩緩站起身，走到窗前，目光透過玻璃，望向遠處的天際。
“如今還存在靈石的名山大川都被佔著，玄陽你又是從什麼地方搞到靈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