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死了，就你還是一品真意超凡呢。”
蒼雲器靈沒好氣的說道：“你對空間真意難道沒有研究嗎？這力量的本質便是空間力量。”
周林恍然大悟，他雖說研究空間法則很多年時間，但對力量本質反倒沒有想過。
規則奧妙體系裡面，就可以細分為空間切割真意，空間裂真意，以及完整的空間真意。
比如說中段那遍地的空間碎片，便屬於空間切割的力量，鋒利無比，足以將一顆顆行星輕易切碎。
而到了這地方，空間的力量又是另一種。
周林悟性極其逆天，蒼雲器靈稍稍點撥他便明白了一切，自己不管是虛界行走，或者容身虛界，其實都是在硬抗。
他腦海中很快就聯想到了一個族群。
魔殺族，空間法則的寵兒，也被譽為最擅長暗殺的族群，依靠天賦秘法就能施展瞬移。
“如果是魔殺族在這地方，他們肯定能比我更能抗。”周林意識到了這點後，便開始分出一尊虛界分身。
他去探路都是用虛界分身打前哨。
正常來說，他的虛界分身在這個區域應該是出來就得崩潰，但眼下居然維持了一種奇異的平衡。
足足三秒時間後。
砰！
虛界分身這才炸裂開，讓周林臉上浮現喜悅之色。
“悟性還算不錯。”蒼雲器靈滿意的點了點頭。
周林本尊壓力也輕鬆了不少，他能剖析出力量的本質，就知道以什麼方式去應對。
規則奧妙體系便是如此，善於分析天地間的規則，周林對空間參悟本身就高，自然很輕易就能調整。
“空間？”周林腦海中突然有了些想法，他感覺內心大有觸動，隨時都要悟出完整的空間真意。
而蒼雲器靈突然開口道：“小子，你想不想去最深處看看？”
周林從這種感覺中被突然打斷，但他也不惱，即便沒有一口氣悟出空間真意，但出去過後花些時間也能成。
“最深處？怕是得界神才能進去吧，或者說界神也不一定能抵達。”周林皺眉道。
宙冥王給他的資料，就沒有記載最深處的景象。
“你想想看，我是什麼？”蒼雲器靈恨鐵不成鋼的罵道：“我是時空方面的界神器，區區空間力量能影響到我？”
空間層和時空層是有很大區別的。
時空層就像千層餅一樣，不同的時空會處在不同的緯度，極難尋找。
而空間層，包括周林的虛界天地，或者陰影天地之類的手段，本質上都還是同一片空間的不同分佈。
不具備任何緯度差異。
就像宇宙尊者們完全融入空間裡，也會被掌握一方時空的宇宙之主輕易發現。
當然，若是力量強到一種地步，也足以彌補這種法則上的差異，頂尖宇宙霸主便是如此。
但至少以這空間長廊的威能，應該還是威脅不到掌握時空的蒼雲器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