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的姑娘又慌又亂又迷糊又黏糊。
這也就是冬天穿得多,這要是夏天穿得少,事兒都快辦完了。
唐河正哼哧的時候,梆梆幾聲,身上捱了好幾下。
一扭頭,就見丈母孃張秀春拎著個條帚疙瘩,眉毛倒豎,一臉怒容。
林秀兒嚇得低叫一聲,忽地一下就把唐河從身上掀了下去,嗖地一下竄到了炕梢,忽啦一下拽了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那個,嬸兒啊!”
“我讓你嬸兒!”
張秀春掄著條帚疙瘩一邊抽打唐河,一邊壓著嗓子罵道:“我們家閨女不要臉面的啊,你真想這些事,就早結婚,這一拖就是一年,拖出事情來,你讓秀兒的臉往哪擱!”
張秀春一邊罵一邊打,唐河縮著脖子一邊捱打一邊提褲子。
張秀春一邊打還一邊偷瞄了兩眼,心裡很滿意,小夥子沒毛病,可別像下嶺村那個誰似的,娶了個媳婦只能乾瞪眼,媳婦全村偷人都不避著爺們兒了,孩子生了仨還要捏著鼻子養。
農村這種破事挺多的,更多的是為了生存,比如拉幫套什麼的,拉幫套指的是一頭牛拉不動車,旁邊再掛一頭牛幫著。
到了人的身上,就是這家男人不行幹不動活,找別的男人來家裡幫著幹活,白天在地裡的活都幹了,晚上炕上的活自然也要一塊幹了。
聽著挺不可思議的,可是在飯都吃不飽的時候,道德廉恥這種東西,就只能往後靠。
唐河狼狽出門的時候,老丈人林志強正拽著小兒子站在院子裡,看到唐河出來,對他笑了笑。
林志強拍拍唐河的肩膀小聲說:“你嬸兒說得對,還不如早點結婚呢,你真給我搞出醜事來,打你的就不是你嬸了!我看這個月末日子就挺好的!”
東北農村結婚,一般都會選在春節前後。
一來農忙結束了,糧也出了,手裡多少有些錢了,人也閒下來了。
二來,天氣冷,辦宴剩下的肉菜什麼的,能放得住。
唐河一梗脖子:“那可不行,等入秋了,我得給秀兒蓋個房子,我倆單住!”
“你……”林志強被拒絕了,女方提議被拒絕,臉上可就不好看了。
可是心裡卻為自家閨女高興,這是個知道疼老婆了。
唐河藉著酒勁又補了一句:“要住一塊的話,我倆過夫妻生活都不敢哼嘰!”
“我可滾媽蛋吧!”
林志強的臉立刻就黑了,抬腳就踹。
唐河拖著絲袋子,搖搖晃晃地往家走,但是今天親也親著了,摸也摸著了,就差一點就辦正事了。
但是那滋味,真的是沒白重生一回啊,上輩子怎麼就鬼迷心竅一樣的錯過了呢。
一想上輩子那苦逼樣,唐河現在就只剩下十九歲就躺平的滿足感了。
唐河回了家,把東西往外掏,掏一樣李淑華的臉就黑一分,雖說這蛤蜊油、雪花膏啥的是給她買的,可是她的心頭,依舊像滴血一樣。
唐河開啟萬紫千紅的鐵盒,挑出一些雪花膏來,把好奇湊過的小妹一按,手就在她的臉上胡魯著,一邊抹一邊嘎嘎怪笑:“香不香,香不香!”
“啊啊啊!”
再不搓摸,姑娘就大了,當哥的就不好跟她這麼鬧了。
小妹慘叫著,不停地掙扎著。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