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秋和武谷良直接去了那個娘們兒家裡頭。
青安林場的相好叫張琴,有點胖,其實也沒那麼胖,就是很潤的那種,關鍵是長得特別的白,而且特別的大。
張琴一見杜立秋和武谷良來了,趕緊把孩子打發了出去,然後張羅著做飯。
武谷良正想打聽,最近咱們這邊有沒有什麼生面孔的女人呢,結果一看,屋裡還有一個女人,挽著袖子幫張琴一塊做飯。
關鍵是,這女人長得偏瘦,個子還高,足有一米七十多,鵝蛋臉很漂亮,還有男人無法拒絕的黑長直秀髮。
“啊喲,這是誰啊?”武谷良問道。
張琴白了武谷良一眼:“你別瞎琢磨,這是我表妹,特意從關裡來看我的!”
張琴又向那女人說:“小然吶,你快進屋坐著去,哪能讓你忙活呢!”
張琴推著女人,明顯帶著討好,甚至還有點怕的意思。
這個叫小然的女人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回了屋。
武谷良盯著小然,有點看在眼裡拔不出來了。
因為這女人氣質真是太好了。
表姐表妹什麼的,自己最喜歡了。
杜立秋上前摸了張琴兩把,小聲說:“你好像有點怕她啊。”
張琴哼了一聲:“人家是城裡的,家裡又有錢,還指著人家能幫一把呢,當然要討好了。
不像你們這兩個沒良心了,總也不來!”
“滾他媽犢子,別不知好歹!”
杜立秋當場就怒了,“你林場的工作不是我家唐兒給你安排的啊,咋地啊,我他媽白跟你扯犢子啦!”
杜立秋可不慣著,該急眼就急眼。
他虎歸虎,卻也知道,扯犢子這種事兒,講究的是你情我願。
你要是虛一點,那女人必定蹬鼻子上臉,說不定還會把自己的家搞黃子了。
在這方面,杜立秋無師自通,可比武谷良牛逼多了。
武谷良是扯犢子把自己扯進去了,陷進了豆腐坊裡爬不出來了。
也就這年頭不興離婚,再加上武谷良自己也心虛,把掙來的錢和好處全都給了潘紅霞。
潘紅霞現在也掛著副科,木材廠辦公室副主任的名頭吃空餉呢。
要不然的話,早跟他離了個屁的。
張琴一見杜立秋急眼了,也不敢再抱怨了,輕拍了杜立秋一下,“你看你,咋還急眼了,來來來,姐哄哄你!”
張琴說著,把頭髮往耳後一抹,蹲到了杜立秋的身前。
至於武谷良,這會已經進屋,跟小然套起了近乎。
結果人家愛搭不稀理的,他還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兩人嘮嘮嗑兒,話題不知不覺地就轉到了唐河的身上。
武谷良好歹是一方大混子,但是吧,在牛逼的程度上,還真不如人家的唐河。
用他的話來說,我有一特牛逼的兄弟,扯起這個話題來,頓時就把雙方的距離拉近了,身體的距離也拉近了。
武谷良挨著小然坐著,不經意間,大腿輕輕地貼在了一起,特別是抻在褲子外的腳踝輕輕地碰在一起。
這個叫小然的女人,真嫩啊,而且還涼瓦瓦的,那叫一個得勁兒。
這要是抱著鑽被窩,更得勁兒。
武谷良還在屋裡磨磨嘰嘰地跟人家聊著我有一個特別牛逼的兄弟,還挖出個大太歲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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