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塘子裡冰涼的水,讓畢然醒了過來,掙扎中,溝塘子裡的水一下子就變得渾濁了起來。
唐河把快被淹死的畢然拎了起來。
畢然的身子一抖,咦?我的衣服呢?我居然被扒光了?
畢然再一張嘴,向唐河吐氣,結果卻噴出一口水。
還不等她再吐氣,唐河又把她按到了水裡頭。
畢然瘋狂地掙扎著,直到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唐河才把她提了起來扔在地上。
因為這娘們兒屎尿齊流,埋汰死了。
唐河腳踩著畢然的臉,“妖仙是吧,肯定有修煉功法,交出來,我饒你一命!”
杜立秋不屑地說:“唐兒,你腦子是不是穿刺了,還功法呢,你看看她這個逼樣吧,煉她的功法能練出啥來啊!”
唐河說:“那可不一定,她是蛇妖,那方面特別厲害!”
杜立秋立馬點頭:“沒錯沒錯,我跟老武倆人都沒整服她,反倒差點讓她給整幹了。”
唐河說:“那她的功法,肯定能煉腰子!”
杜立秋的眼睛嘚兒地一下就亮了,“那我是不是連幹七天七夜,都不會發涼發麻歇兩月啊!”
杜立秋說著,忍不住搓了搓腰。
有那麼幾次,杜立秋整得太狠了,回家又是虎鞭又是虎骨酒,補了半個月才緩過來。
“肯定的!”
“你起開,你擱這心疼她吶,沒個貓勁兒大!”
杜立秋說著,不顧這女人沾了一身的屎尿埋汰勁兒,掐著她的脖子就拎了起來。
“不,不……啊,咕嚕嚕!”
杜立秋下手可比唐河狠多了,直接就把畢然的腦袋塞到了溝塘子底下的淤泥裡了。
再把她拎出來的,還掐著脖子在水裡涮了涮,把臉上的淤泥涮掉。
這時的畢然,臉色鐵青,但是有的地方還保持著肉色,還翹了邊,爆了皮。
“嗯?”
唐河一愣,伸手上去摳了摳,從她的臉上,摳下幾塊像皮一樣的東西。
一連摳下來好幾塊,這個女人的面相變了。
還是從前的樣子,只是沒那麼漂亮了,只有從前的六七八相似而已。
“這是啥?臉皮被咱扒下來了?”
唐河扔了那些像皮一樣的零件,一臉失望,哪裡有什麼妖仙,自己的修仙夢,又一次破滅了。
唐河陰沉著臉,掐住了畢然的嘴,把她的嘴捏開,然後一顆一顆地拔她的牙。
“立秋啊,咱都被騙了,妖個雞毛仙啊,這就是被假扮的。”
“哇,那她吐口氣咱就迷糊的仙法呢?”
唐河在畢然的慘叫聲中,拔下她的一顆大牙。
牙是中空的,裡面還有膠囊。
還用說嗎,肯定是某種藥物啊。
就連這女人的衣服上,都是這種藥物,可以讓人陷入短暫的昏迷或是人變得迷糊起來。
畢然癱坐在地上,就這麼看著唐河一臉冰冷地一顆顆地拔著自己的牙,而且這兩人,殺人都不眨眼的樣子,真的嚇到她了。
“別,別殺我,我,我有本事,我可以侍候你們啊,你看,我會這樣,還會這樣!”
畢然說著,接連做了好幾個讓人難以置信的動作。
當真是柔若無骨啊,就是一身屎尿讓人噁心。
畢然趕緊用水把自己洗了洗,刷刷地又做了動作。
也就是唐河和杜立秋,要是換武谷良來,說不定還真捨不得了。
這一套,輕易可碰不著啊。
畢然剛剛來個前下腰,把腦袋鑽到了腿中間,這種能自給自足的動作,看著就覺得新奇。
杜立秋厥了一根指頭粗的柳條子,狠狠地一下抽在畢然的屁股上。
畢然慘叫一聲竄了起來。
“別擺了,我們唐兒沒相中你。”
唐河淡淡地道:“說點我們想知道的吧!”
“什麼?我不知道啊,我,我就是想來騙點錢,我就是個江湖騙子……”
杜立秋獰笑了起來,掄起了柳樹條子就抽了上去。
這特麼可比按水裡,瀕死的水刑痛苦多了,一柳條子下去,簡直就像被燒紅的爐鉤子捅了一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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