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太太深深地嘆了口氣。
“跑了就跑了吧,天都黑了,她肯定已經跑出大興安嶺了。”
唐河搖頭,雖然此前迷糊,但是隱隱地還記得一些。
自己最大的秘密被人家給問出去了。
試想一下,你拿住了一個重生者最大的秘密,你會捨得放棄嗎?
不會,肯定不會,自己就是一個最大的寶藏。
哪怕是妖,也捨不得放棄。
所以,那個叫畢然的女人,肯定沒跑,而且沒跑遠。
所以,她會藏在哪呢?
唐大山他們把莫辛納甘都拿了出來,把家守得嚴嚴實實。
唐河和杜立秋,武谷良出了門。
老白低眉順眼地湊了過來,先跟虎小妹討了個好,然後又來蹭唐河的褲腳子。
是老白,跑到林子裡把虎小妹給喊了回來。
要不是虎小妹來得及時,只怕自己就不是栽了,而是被綁了。
老白,當記一大功。
於是,唐河摸了摸老白的腦袋。
老白立馬就抖了起來,昂首挺胸,從三條獵狗前走過。
虎子它們只是瞪著老白,沒敢吭聲。
它又跑到虎小妹面前得瑟,結果被小妹一巴掌抽飛了出去,然後瘸著腿躲到了李淑華的身後。
李淑華現在擔心兒子擔心得要死,哪裡顧得上它啊,氣得一腳把它踢開。
唐河他們開了車,連虎小妹都沒帶,就這麼殺氣騰騰地直奔青安林場,夜入青安林場,直衝張琴的家裡。
張琴領著孩子睡覺呢,結果三條大漢殺氣騰騰地衝了進來,差點沒把她嚇死。
一看是唐河他們三個,頓時鬆了口氣。
“用得著這麼急嘛,啊喲,小唐兒你也來啦!”
張琴驚訝唐河的出現,趕緊把睡著的孩子送到了裡屋。
然後她再出來的時候,就啥也沒穿了。
白胖有肉感又不顯累贅,真是好皮囊。
張琴往炕上一躺,大腿一分,叫了一聲趕緊來吧。
唐河的臉都綠了,我特麼的大晚上跑到林場來,好幾次差點衝到溝裡,就是來扯這犢子的?
張琴沒等著她想等的疾風暴雨,頭皮一疼,被唐河揪著頭髮拖到了地上。
張琴看著唐河鐵青的臉,再看杜立秋和武谷良,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嚇得她捂著嘴不敢叫。
“那個叫畢然的女人,倒底是什麼來頭,給我說明白,否則的話,我現在就整死你!”
面對唐河的喝問,張琴不敢隱瞞,根本就不是她的表妹,她找過來,給了張琴五百塊錢,說是在她家住幾天。
張琴明知道這女人來路有問題,但是,五百塊錢吶,一年都賺不了這麼多啊,索性就睜隻眼閉隻眼算了。
再說了,這女人模樣好,身段好,立秋和武谷良都爽到了啊,不虧的。
這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清楚,被人利用的蠢女人。
唐河轉身就走,天亮的時候,趕到大霜村的時候,天都亮了。
老劉婆子一個老寡婦,可比張琴難纏多了,一問三不知,有種你弄死我啊。
整個大霜村都被驚動了,老齊現在是村長,又有秦爺壓著,硬生生地沒讓人來看熱鬧。
唐河看著油鹽不進的老劉婆子,氣得都快要瘋了。
武谷良冷笑了一聲,伸手揪住了老劉婆子的頭髮,“唐哥,她一個老婆子,啥也不怕,但是別忘了,她還有女兒呢。
回頭咱打個招呼,媽的,往死裡整她閨女和女婿。”
老劉婆子嚇得尖叫了起來,“禍不及家人,你們不能這麼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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