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都已經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問題了,現在都不用吃藥了不是麼?我覺得我現在的身體好得不得了,兄姐他們就是太過小心翼翼了。
就這麼防著,害得我每次想要出教玩,每次都要玩離教出走,雖說每次回去後要挨罰去跪祠堂,但這外面的世界那麼精彩,我也是願意的。
反正只要有酒,姐姐就可以哄好了。
好了,馬兒,跟你說了那麼多,你還不趕緊趕路,早些回去,然後乖乖的在教裡待些日子,等兄姐這次的氣消了,咱們再找機會離教出走好了”
“.”
面具男子對著自己騎著的小毛驢嘮叨了一堆有的沒的,終於在他的嘮叨下,回到自己家裡。
“喲!咱們的教主,這次倒是厲害啊,都不用我們派人出去找,都知道如何回家來了。”
一名身著紅衣的女子,手裡拿著一個白玉酒罈子,此刻正躺在屋簷上,見到某個騎著小毛驢出現的人,她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Д)!!——
女子突然的開口,可是把某個人嚇了一跳,露出驚嚇的表情來。
“姐姐,你突然開口,真是把小羽毛嚇了一跳。”
面具男子看著屋簷上的紅衣女,他直直地說出了一句話,這算不算是倒打一耙反告狀?
(嗯,這是面具男子的姐姐,名叫胥魅,是天魔教的右副使胥魅,而面具男子便是天魔教傳說中的教主,胥羽。)
胥羽看著自家姐姐向他看過來的目光後,他先把自己臉上戴著的面具給摘了下來,露出一張與紅衣女子一樣傾國傾城的臉蛋兒。(只能說不愧是姐弟麼,都是一樣的俊、美。)
“嘿嘿——姐姐,這麼晚了,你還沒睡,等在這裡,是在等小羽毛回來麼?哦,對了,姐姐,這次小羽毛出去,可是為姐姐尋到了一種好酒呢。
知道姐姐和我一樣,都愛喝酒,我可是專門嘗過了,味道真的很濃香,吶,這是我帶回來孝敬姐姐你的呢。”
胥羽一臉傻笑,跟自己的姐姐打了招呼,並且拿出了自己專門帶回來‘賄賂’自家姐姐,讓他可以對他輕處罰他又離教出走的事兒。(當然,如果可以免了懲罰那會更好。)
“胥羽,我的弟弟,不得不說,你的確是挺了解你姐姐我的。”
紅衣女子,也就是胥魅看著自己弟弟手上的酒,還沒喝呢,她就已經聞到了那酒香,的確是好酒呢。
不過——
“這酒.你可以留下,但該罰的還是要罰的,不罰你不長記性,從明天開始,你就給我乖乖的去書房,給我寫思過書一百遍,不寫滿不許出書房!”
胥魅可沒打算這次就這麼輕易地放過這個傻弟弟了,叫他前世做傻事,竟敢給她殉情。
“啊不是吧,姐姐你好殘忍,明明知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寫字了。”
胥羽見自己都已經給姐姐帶她最愛的酒回來了,還這般對他做出嚴厲的懲罰,真是讓他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忍不住哀嚎起來。
為什麼姐姐這次要那麼殘忍,真要懲罰他的話,就罰他去跪祠堂好了,偏偏這次竟然罰他些思過書。
而且還要寫一百遍。
他真的不想寫什麼思過書啊。
姐姐明明知道他最不喜歡寫字了,偏偏還這般懲罰他,真是都不疼愛他了。
“沒得商量!”
胥魅可不管這個傻弟弟如何哀嚎,說罰抄書就是抄書,她就是要讓他好好記住這次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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