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酒眼底染上一絲疑惑,她記得燕遠歌和沐離嶼在大廳來著。
莫非,是一場夢?
還是,他們已經走了?
容酒眼底帶著疑惑,慢悠悠地走到廚房門口,沒有看見做飯的阿姨,而是一道清雋的背影。
容酒扒在門邊,眨眨眼,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醒了?”沐離嶼早聽到動靜了,回頭了容酒一眼。
容酒點點頭,“怎麼是你在做飯?”
阿姨今天沒來上班嗎?
“剛剛李阿姨來電話,說是她女兒生病了,今天不能過來做飯了。”沐離嶼開口道,“遠歌說,你不會做飯。”
後面的沐離嶼沒再說,容酒卻是懂了,“那燕遠歌呢?”
“打醬油去了。”沐離嶼一邊繼續手裡的動作,一邊道。
容酒聽了,沒再說話,而是扒在廚房門邊,探著一顆小腦袋,繼續看著鍋裡的菜。
鼻尖縈繞著濃郁的菜香,容酒咂了咂嘴,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唇。
沐離嶼沒有聽到離去的腳步聲兒,見容酒沒再開口,便回頭看了一眼。
就看見,容酒扒在門邊,探著腦袋,乾淨純粹的眸子亮晶晶的。
像極了一隻偷盯著小魚乾的貓兒。
沐離嶼心頭好像被什麼撞了一下,心頭某個角落,好像被軟化了。
嘴角彎了彎,輕笑了一聲兒。
清冽低沉的笑聲兒,煞是好聽。
“你看鍋,別炸了。”容酒沒空聽沐離嶼好聽的笑聲兒,也沒空看他笑起來的仙顏。
見沐離嶼回頭看著她,立馬提醒道,生怕他把鍋給弄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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