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髮男生眼底詫異一閃而過。
對比起這兩個御獸師的資料來說,的確是『包租婆怎麼沒水了』更勝一籌,不過御獸競技場上千變萬化,他猜錯也不是不可能。
讓他真正的覺得有幾分興趣的是,那隻菲菲獸。
看樣子不過五六個月大小,無論是與御獸師默契度還是基礎技能的熟練度,都是普通菲菲獸無法比擬的。
何況菲菲獸是飛行寵獸,眾所周知,飛行寵獸的成長期幾乎沒什麼戰鬥力,更別說那是一隻血統不純的菲菲獸了。
那隻幻毒蝶雖然防禦力差,比起特殊攻擊來卻是一點也不弱。
從御獸師資料就可以看得出,死在他們手裡的御獸師和寵獸不是個小數目。
沒想到這次卻栽了跟頭。
金髮男生唇角微勾,輕聲呢喃了一句,“一隻雜色菲菲獸基礎技能利爪竟然達到了完美?真有意思。”
他目光落在那道逐漸消失的背影,又慢慢收了回來。
晏蘇像是有所感應的轉頭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難不成是她感覺錯了?
晏蘇搖了搖頭,隨後走入了石門內。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殺人了,說起來也很奇怪,她原以為自己會恐懼、會膽怯,但真實情況是,她內心毫無波瀾。
晏蘇忍不住想:難不成自己上輩子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隨即她又摒棄了這個想法,她分明是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接班人、祖國茁壯成長的花骨朵啊!
………
“走了。”
顧淮陽還沉浸在自己押贏了的事實當中,喜滋滋的擱那兒像個傻子一樣樂呵呵的笑。
他壓根沒有聽到自家兄長說的這兩個字,等他反應過來時,兄長的身影已經看不到了。
他慌亂的左顧右盼,“……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