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沒娶妻成親,說不定到現在還是個童子雞,但他回到幽州後母妃就給他安排了伺候的人,也有自己喜愛的溫柔小意的女人,可他也沒這樣子過。
攝政王這模樣,簡直把“懼內”兩個字貼腦門上了。
景玄秀完了恩愛還要跟阮唐討賞,被阮唐白了一眼,她說,“都說趁熱打鐵,急也該是別人急,賜婚的旨意好討,可要是一次不成,再來個第二次,那誰都知道趙家郡主嫁不出去了。”
其他人:“……”
真不知道該說她看得通透還是有恃無恐了。
反正不管太妃和宮裡使什麼手段,都有攝政王解決,她一個暗衛,沒人會將她和攝政王心愛的人聯絡起來,自然也不會對她怎麼樣。
太妃和宮裡都將賜婚當成了對付攝政王的手段,可在別院裡面,誰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喝了一會兒酒,傅子珩就問景玄明天上不上朝。
景玄:“本王還在閉門思過中。”
其他人無語,這算哪門子的思過?
傅子珩要上朝,成國公世子還有宮中成妃以及成國公府妄圖霸佔他妹妹嫁妝這些事都要一個說法。
當日迎娶時成國公世子發過誓,如果負了他妹妹,就任他處置。
這個承諾也到了兌現的時候了。
這些日子以來言官日日都在參奏成國公府和成國公世子,皇帝對這事的包庇態度也引起了公憤,如今他出面是最好不過的。
畢竟當年在京中當質子時他可是出了名的好哥哥。
妹妹受了奇恥大辱,幽州的權威也被挑釁了,他一怒之下趕來京城為妹妹討公道,都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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