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小妹的事,謝了。”傅子珩也是高大英俊帥哥一枚,只是他面容粗獷豪放,頗有一種俠士之風。
他給其他人敬的酒便是他從幽州帶來的特產,極其稀有而珍貴。
傅子珩說完,坐在他身側的傅小姐傅子瑜也端起了酒杯,“子瑜寫過王爺和幾位公子相救。”
若不是攝政王及時出手救了她且給了她一個成國公府不敢打擾的棲身之所,只怕她早就被成國公府的人害死了。
她雖然在別院沒有外出,可每日都有人往府裡送信,她也知道宮裡的成妃和成國公府的人裡應外合想要給她潑髒水的事。
若不是王府的人攔著,恐怕她也不會有這些天的清靜日子過。
景玄餘光一直關注著阮唐,生怕她又嘴饞喝酒,一邊道,“不必言謝,本王與你哥有過命的交情。”
起初傅子珩並不服他,還總是挑釁他,認為京中貴族子弟都怕他敬他是因為他是皇室中人,頗受先帝寵愛,又有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爹,後來被他打怕了,才老老實實認輸。
說完,景玄立即伸手壓住了阮唐的手背,輕聲說,“這酒後勁更大,少喝一點。”
私心來講,阮唐喝多了才會展露長久以來的習慣,才會毫無保留地親近他依賴他,可她醉酒的樣子他看著難受,也只能阻攔。
否則心疼的還是自己。
傅子珩從見面開始就在觀察他們倆,說他是鐵樹開花,見他連阮唐喝酒都要管,不免又揶揄起來。
在座的幾人中,也就只有他敢調侃攝政王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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