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洗漱完,霽月為阮唐束好了頭髮,凌青寒就進來說,“王爺,宮裡來人,陛下請您入宮。”
這是第三次。
要是景玄再不入宮,恐怕宮裡那群老傢伙都要瘋了。
正經人誰喜歡上早朝呢?
起那麼早,那麼困,到了大殿上一直站著,要面對陰晴不定但事兒賊多的小皇帝,估計朝堂那些大臣都要煩死了。
可景玄哪裡是那麼好請的。
之前小皇帝禁他的足,現在又要請他入宮,要是攝政王這麼好打發,那如今大燕恐怕早就不叫大燕了。
宮裡,聽到禁衛的回話,小皇帝氣得捏緊了龍頭,臉都被打腫了,卻還是撐著面子對殿上眾人說,“攝政王一會兒就到。”
有小皇帝一派的人立即說,“攝政王恃寵而驕,不尊聖諭,實在是對陛下的大不敬!”
其他人都眼觀鼻鼻觀心,一言不發。
但心裡都道,又一個傻子。
不過就當前的形勢,不傻的人又怎麼會選擇支援陛下,又怎麼敢如此不怕死的當眾指責攝政王呢?
見沒人附和,說話的人紅了臉,尷尬不已,坐在龍椅上的人比他還尷尬。
他們又等了半個時辰,都快中午了,所有人肚子都餓扁了,攝政王才出現。
他坐在輪椅上,身後跟著兩個人。
一個是攝政王貼身護衛凌青寒,淩統領朝中大臣都不陌生。
另一個少年是陌生臉孔,樣貌十分美,明明有些像女子,卻沒有半分女氣,眉宇都透著英氣,氣度也絲毫不輸給世家子弟。
雖然不認識阮唐,可聽過傳聞的人都猜出了阮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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