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的司功參軍,是左九葉比較感興趣的。
雖說司功參軍官階很低,也就從七品。
但其主要負責掌管官吏考課、選舉、表疏等事務,涉及對州內官員的考核評定以及參與官員的選任。
如此可見,這是個肥差,可謂是除太守外,各官員都要巴結討好的存在。
孫文柳剛剛上任豫州太守,若要能將現任的司功參軍收入麾下,便會有不小的助力。
此時,豫州司功參軍的家人來此,簡直是意外收穫。
面對司功參軍家奴才的囂張跋扈,左九葉完美地做到了打不還口,罵不還手。
“大壯,休得對醫師無禮!”馬車內傳出了柔弱的聲音。
“是!”大漢這才將左九葉甩開,再次甩出了玉牌,“瞪大眼看好了,趕緊帶路上山!”
左九葉接過令牌,捏在手的瞬間,那玉牌稀碎……
“假的。”左九葉將碎玉丟在地上。
大漢暴怒一聲,揮刀便砍。
左九葉輕輕一抬手,兩個手指便夾住了那鋒利的刀刃。
“車內女子留下,你回去稟報你家主子,這病我能治。”左九葉一甩手,大刀在空中飛旋一圈猛地插回了那大漢腰間的刀鞘之中。
還未等那護衛大漢反應過來,左九葉便說道:“子真,將車內接入醫館。”
“是,師兄!”紀子真鞠躬領命。
護衛首領已知這位少年醫師並未與自己一般見識,若不然,就剛剛那一個照面他便身首異處了。
“先生大人大量,大壯給您磕頭了。”護衛大漢跪地便拜。
“除了馬車內的姨太太,你主子家還有多少病患?”左九葉問道。
“大小姐在內五人,還有兩個丫鬟病狀太重,被姥爺給埋了。”大漢如實地回答道,“求先生救命,其實俺們府內都傳開了,這是傳染病,俺也覺得被傳染了!”
“求先生救命!”其他幾個護衛也都湊過來,跪地拜求。
“天啊,是傳染病啊!”周圍眾人都慌了。
“師兄,果真是傳染病?”紀子真十分認真的問道。
“不是。”左九葉肯定的回應道,“你去維持秩序,讓他們該排隊排隊,該尋醫尋醫,該抓藥抓藥!”
“是!”紀子真指揮者著幾位師弟開始維持秩序。
“先生,俺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
“有你妹!”左九葉一腳把大壯護衛踢開,“叫你主子帶著其他患者過來。”
“我家大人是不可能出現的。”大漢滿臉悲催地回應道,“我家大小姐和其他幾位姨太就在三里外的驛站……”
“去告訴他,沒症狀並非未患上,我只給你他十二個時辰,來不來隨意。”左九葉無所謂的說道。
“啊!那俺呢!求先生救命!”大壯繼續磕頭。
“只要你未跟車內的那位私通,便無礙。”左九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啊!花柳啊!”大壯一愣,緊忙站起身,掃著膝蓋的塵土,“俺沒事,俺沒事兒!”
幾位護衛也都相視一眼,都站起了身,想想也是,府內患病的都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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