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九葉剛剛回到玉衡宮房舍,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便被推開。
兩名氣勢洶洶的玉衡宮弟子大步跨入。
“末席左九葉!你可知罪!”
“我咋了?”左九葉心疼的扶起被這倆人推壞的門板。
“你好大的膽子,入門兩日,便輟休兩日……”
左九葉不解,“我自如門後,邊一直在修煉啊。”
“九品以下修為,皆要入禪堂晨練、昏修,何況你這個末席!”
“錢師兄,別跟這小子廢話了,直接罰杖吧。”
左九葉雙眼在發光,“可是排名倒數第六的那位錢豹師兄?”
“正是!同時,錢師兄還是戒律堂本月的輪值賞罰官!”另一個弟子傲嬌地介紹道。
左九葉沒忍住,噗嗤笑了。
“你笑什麼!”
左九葉說道,“笑你跟排名倒數第六的叫師兄,還能說得如此驕傲。”
“我李三通再不濟,也比你這個末席強!”
左九葉早熟知玉衡宮子弟的排次和修為,“原來是倒數第五的李師兄啊!”
“不必多言,輟修兩日,按照宮規條律,杖鞭四十。”錢豹揮手之間,手中出現一把銀白色的鋼鞭。
“不打,行不行?”左九葉問道。
“不行。”
李三通勸說道:“錢師兄這雷鞭乃上界仙器,別說四十鞭了,小師弟可能都承受不住……”
錢豹厲聲說道,“宮規如此,怎可輕饒!”
“錢師兄,你所有不知,咱這小師弟這兩日可都在那開陽宮的齊冰冰閨房,是被那陸沉追打回的咱這玉衡宮。”
“此話當真!”錢豹的臉色瞬間黑青黑青的,那開陽宮的冰仙子,可是他的夢中人。
“可不是麼,開陽宮的首席,不是咱能招惹的。所以錢師兄意思意思的了,若真把這小子打出個三長兩短,那冰仙子若為他出頭……”
“我玉衡宮處罰門徒,開陽宮無權干涉!”錢豹看著左九葉的眼神,充滿了仇恨。
“這李師兄所言極是,我與那開陽宮的齊師姐,已私定終身,這兩日住過去也是筋疲力盡,受不住這仙器鞭刑了。”左九葉一邊說著,一邊捶著自己的腰腎處。
“無恥淫賊!”錢豹嘴唇顫抖。
“可上對決臺……”李三通附在錢豹耳邊,提議道,“這樣,即便弄死這個小銀賊,那齊冰冰即便惱火,也不會落得個濫用私刑致死同門的把柄。”
聽到這話,左九葉真想高呼一聲謝謝。
倒數第六,越五階,求之不得。
錢豹思索片刻,對於他來說,冰仙子只可遠觀敬仰,怎麼能褻瀆!
而且還是個末席小雜種!
錢豹對著左九葉問道:“你敢上對決臺?”
“好。”左九葉深吸一口氣,“再被齊師姐抓去,就是陽盡而亡,或被你鞭刑而絕,橫豎都是一死,不如死得有氣概一些!”
聽聞此話的錢豹,全身都止不住顫抖,腦海中不停勸說自己‘皓瑩仙子不是那樣的人’。
玉衡宮對決臺。
臺前,有兩塊玉石板,一黑一白。
錢豹走到那白色玉石板旁,提筆一揮,寫在了旁側。
左九葉也寫下名字。
入名白玉臺,既決勝負,也決生死。
白玉生死臺一開,會震響四聲擂鼓之聲,傳遍全宮。
很快,這對決臺周圍就來了很多看客。
“原來是菜雞互啄,沒啥可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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