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雪剛含住的葡萄“噗”地擊中撫琴霍山的臉。
她扯著左九葉衣襟,一臉委屈,“越五席的話,三十一、二十六……六!那豈不是要打到我了!”
“打不到吧,騰大海死了,道無涯做了首席,那你豈不是位列第五席了?”
“這種情況,席位可不是順延的,老二的席位也是要打的,我可能還是老六,畢竟老七是姐姐我共度春宵一夜,才答應將六席位讓我給我的。”
左九葉目瞪口呆,喃喃說道,“在雪師姐這,排位果然是做的……”
“休拿雪姐逗悶子。”章雪沉思片刻,然後雙手捧住了左九葉的雙頰。
左九葉沒能躲開。
章雪用俏挺的鼻子蹭著左九葉的鼻尖,“你不會打死雪姐的對麼?”
那吐息如蘭的熱潮,那迷人心神的香氣,令左九葉有些犯暈,“不籤生死書……”
“行!那就打!”章雪紅唇張開,貝齒輕咬了左九葉鼻尖一口,便笑呵呵地退了回去。
“明日開賭局!”章雪眯著眼睛盤算著,“這樣,明天前期,你要顯得弱一些。我會在十招之後,開追加賠率盤。”
左九葉看著這婆娘雙眼放光,好奇且期待地問道:“怎麼講?”
章雪燦笑著,“十招之後,我會再開細節盤,二十招一賠二十;三十招一賠三十,五十招一賠百。”
左九葉豎起大拇指,“所以我需要在第五十招險勝周如煙唄。”
鄭雪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這副貪婪的模樣,讓左九葉想起了八豆。
按照時日,八豆差不多也快到春山了。
章雪又說道,“只要你明天表演得好,那日後的比鬥,靈石可就嘩啦嘩啦地掙了。”
兩人商議好後,左九葉就先行離去了。
章雪為周如煙付了靈石,覺得十分虧,那可是三枚橙靈啊。
所以,章雪沒有離開。
她又將周如煙點的那位男技叫了回來,陪她玩耍到深夜……
最後,那位周如煙心怡的小男旦,是抵著腰、扶著牆走出的聽雪閣雅間。
次日,午時,玉衡宮對決臺。
在章雪的宣傳下,這場比鬥格外熱鬧。
再之玉衡宮內女弟子不多,周如煙也算是風韻猶存的惹眼婆娘了,宮內半數以上的弟子以及僕人雜役們都來湊熱鬧了。
對決臺前,人頭攢動,玉衡宮的青石廣場,活似煮沸的餃子鍋。
章雪登上特質的賭檯,裙襬掃過之處,弟子們的錢袋紛紛飛入乾坤匣。
“開盤啦!”她甩出兩面玄鐵賭旗,旗面硃砂寫著:“左九葉勝一賠十;周如煙勝一賠三。”
眾人開始投注。
臺前,左九葉吃著風予蔓特意為他準備的‘勝利’糖葫蘆,站在白玉盤和黑玉盤兩座對決玉書檯中間,對著周如煙說道,“師姐請簽署對決書。”
周如煙徑直地走向了黑玉盤前,“我就不下殺手了,留著你,給本姑娘唱曲兒。”
左九葉鞠躬,“多謝師姐。”
只決勝負的對決書籤好,圍觀眾人多少有些失落。
對於他們來說,不決生死的對決,觀賞性上便差了很多。
“九郎加油,九郎無敵!”風予蔓也在,舉著糖葫蘆歡呼。
左九葉、周如煙相繼登上對決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