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沒外人的時候，叫我五哥就行，跟我還客氣啥？”
李凱卻認真地擺擺手：“既然加入了華夏汽車，就算是發小也得講職場規矩，叫您林總我心裡才踏實。”
見他態度堅決，林松也不再強求，轉而聊起更長遠的規劃：
“老七，咱們現在做的每一步，都是在為三年後的整車生產打地基。造出真正屬於華夏的新能源汽車，才是咱們的終極目標！”
李凱聞言，神色變得鄭重起來：
“林總，說實話，在啟亞的時候，我一直覺得新能源汽車就是‘紙上談兵’，固執地認為電池不可能取代汽油，電機也替代不了發動機。但現在，我徹底信了您在論壇上說的，十到十五年內新能源車取代燃油車，真不是空想！”
“目標是要有的，但路得一步一步走。”
林松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語氣沉穩，
“老七，明天就是車展媒體日，咱們華夏汽車來魔都的員工大多沒經歷過這種大陣仗。我和葉晚、晴晴會盡量在場，但有其他安排，接待媒體和客戶的擔子，就得你和張倩多擔著了。”
李凱立刻挺直腰板，眼神透著自信：
“林總放心！我在啟亞這兩年，不是做市場考察就是泡在各類展會，展位接待和客戶溝通這塊，我和張倩保證不出岔子！”
李凱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便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
門推開後，王義出現在林松和李凱眼前，帶著一股風塵僕僕的氣息。
“老三，我聽張總說，你會在明天媒體日到，怎麼提前一天來了？”林松率先開口詢問，目光裡帶著幾分意外。
王義快步上前，在林松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順手擰開一瓶礦泉水，仰頭“咕嘟咕嘟”猛灌了幾口。
抹了抹嘴角，抬起頭看向林松，咧嘴笑道：
“林老闆，我這不是想著早點來，能跟兄弟們多聚幾天嘛……老七，我聽四阿哥說你從啟亞辭職，跳槽到我們林大老闆這兒來了？”
“可不是嘛，在那兒給棒子打工受夠了，正巧五哥願意收留我，就果斷跳槽了。”面對王義，李凱語氣親暱，自然而然地把對林松的稱呼從“林總”換回了平日裡的“五哥”，彷彿又回到了曾經兄弟相處的隨意氛圍。
王義聽了，立刻豎起大拇指，一臉佩服：“牛逼！”
讚歎完，他又把目光轉向林松，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道：“林老闆，哪天我要是也想換個地方，你是不是也能收留我？”
林松嘴角勾起一抹輕笑，語氣溫和卻帶著堅定：
“老三，你能力那麼強，自己創業都能闖出一片天，足可以獨當一面，當個大老闆多好，沒必要給人打工。”
這話雖然沒有直接說“不”，但拒絕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
王義自然聽出了弦外之音，輕輕嘆了口氣，假裝遺憾地說：
“看來，我是沒那個給你林大老闆鞍前馬後效力的命了……”話鋒一轉，他眼睛滴溜溜一轉，像是想起什麼重要事情，“林老闆，你還不知道吧，除了我們三個、四阿哥、老六陸豐，老二趙雲龍也來了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