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寶寶都四個月了,要是過夫妻生活,應該不影響吧?
呸呸呸,滿腦子的廢料!
肯定是原主把她帶歪了。
話說紀君驍出門,正好碰上夏知鳶。
“紀大哥。”夏知鳶滿臉笑意,熱情地打招呼。
紀君驍眼皮都沒抬一下,徑直往母親和小妹的房間走去。
夏知鳶氣得直跺腳。
這時,陳靜提著衣服走過來,打趣道:“小夏,看帥哥呢?”
夏知鳶紅著臉:“沒。”
陳靜笑道:“話說這紀家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帥,你看上哪個跟我說說,我幫你探探口風?”
夏知鳶紅著臉,往井邊走去,“沒誰。”
“喲,還不好意思了?”
兩人這番對話,全被林染染聽到了。
她心裡清楚,夏知鳶肯定是故意在門口等紀君驍,製造偶遇。
雖說現在紀君驍還能守住底線,可萬一夏知鳶使手段勾引,自己又懷著孕,不能滿足他,萬一他把持不住呢?
畢竟書裡,男女主就是他倆,作者肯定要把他們拴在一起。
這麼一想,林染染心裡更不踏實了。
不過她很快又想通了,要是紀君驍真守不住身,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她得做兩手準備,表哥那邊肯定回不去了,要是紀君驍靠不住,她只能靠自己!
搞事業,賺錢,培養自己的勢力!
女人當自強!
這麼一想,林染染便睡著了。
紀君驍回來時,林染染睡得很沉了。
她睡著的樣子恬靜又好看,紀君驍沒忍住,在她臉上輕輕親了兩口,才爬上上鋪睡覺。
剛才回來路上,那個女同志又跟他搭話,他理都沒理。
以前在部隊時,那些女兵跟他說話,非工作問題他都不回,她們追求他,他理都沒理,就夏知鳶這樣的,他壓根瞧不起。
不過媳婦會生氣,說明她吃醋了,吃醋就代表在乎他,這麼一想,紀君驍心裡美滋滋的,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紀母就起來做早飯。
她煮了小米粥,去雞舍一看,雞窩裡居然有兩個蛋,她趕忙拿去煮了。
她在心裡直誇染染聰明,虧她買了老母雞,以後就有吃不完的蛋了。
聽說只要把母雞的雞蛋收起來,母雞就會一直下。
也不知道是真假。
紀母暗下決心,一定要讓兒媳婦天天都能吃上雞蛋。
夏知鳶一晚上都沒睡好,聽到動靜,立馬爬起來。
看到紀母起來忙活著一家人的早飯,她心裡滿是驚訝。
按道理,不該是兒媳早起伺候一家人嗎?
怎麼在紀家,成了婆婆伺候兒媳了?
“伯母,早。”夏知鳶跟她打招呼。
紀母本不想理她,但大家都在一個院子,抬頭不見低頭見,也不好太不給面子,冷淡地回了句:“早。”
不得不說,這姑娘臉皮真厚!
“你們家兒媳不起來煮東西嗎?還得您起來?”夏知鳶忍不住問。
紀母皺了皺眉:“夏同志,這是我傢俬事,你管得太寬了吧?”
夏知鳶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伯母,我就是好奇,別人家的兒媳天不亮就得起來挑水、劈柴、洗衣做飯……”
“那是別人家,在我們家,沒這規矩。”紀母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夏知鳶氣得夠嗆。
前世,她拼命討好紀家,一開始也受了不少委屈,直到有了孩子,紀家人才把她當寶貝。
這個林染染,好吃懶做,憑什麼這麼好命?
肯定是因為她肚子裡的孩子。
紀家一直擔心絕嗣問題,對孩子那是看得比他們的命還重要。
前世,林染染可是為了嫁給她表哥,把孩子打掉了。
雖說現在劇情有點變化,但她覺得大方向不會變。
她得找個時間,跟林染染好好聊聊。
“抱歉,是我多嘴了。”夏知鳶說完,進了房間。
紀母的好心情全被她破壞了,忍不住罵道:“狐狸精,一大早就在這兒破壞我兒子的幸福。”
“伯母,前幾天知青院給每個知青發了十斤紅薯當早飯,我拿幾個給您就當是賠罪了。”
夏知鳶不死心,又拿了一小籃紅薯出來,她可是下了血本的。
紀母冷著臉說:“我們家不缺吃的,夏同志,你還是留著自己吃吧。”
這時,紀君驍起來了。
“紀大哥——”夏知鳶立馬提著紅薯湊過去,想在他面前表現表現。
紀君驍看都沒看她一眼。
紀母吩咐道:“老大,把粥端進房間,再叫你媳婦起來吃雞蛋。”
紀君驍應了聲:“好。”
紀家八口人擠在紀母和紀君瑤的房間吃早飯。
夏知鳶在一旁看得眼睛都快紅了,憑什麼林染染能睡懶覺還能吃雞蛋,她自己只能啃生紅薯!
紀家人吃粥和鹹蘿蔔乾,林染染卻單獨有兩個雞蛋。
林染染把雞蛋剝了,自己留一個,把另一個的蛋白和蛋黃分開,蛋白給紀君瑤,蛋黃給紀母。
“染染,媽不吃。”
“大嫂,我也不吃。”
眼看兩人要將蛋夾回來,林染染道,“既然你們都不吃,那我便不吃了。”
紀母和紀君瑤拗不過,只好含淚吃了。
嗚嗚,她們把小寶貝的營養給吃了。
她們對不起紀家啊。
紀家的男人們看在眼裡,心裡暖烘烘的,林染染不僅變好了,還懂得體貼人,昨晚從她分肉就看出來了。
除了林染染,紀家人都去上工了。
這下,夏知鳶更氣了,憑什麼林染染能在家歇著?
“嬸子,你們家兒媳婦不上工?”有知青好奇問道。
紀母解釋道:“染染身子不好,暫時不上工。”
“這樣的兒媳可不行啊,人家生重病的都還上工呢,不上工哪有飯吃。”
“就是,兒媳婦不能太寵了,否則會上天的。”
“依我看,她就是懶,這種兒媳,餓她幾頓就老實了。”
幾個知青你一言我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