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陸羽,今天折在你手裡,老夫認了!”
屠三大喝一聲,左掌揚起,拍向腦門。
然而下一秒,他一雙老眼變得極其森冷,右掌翻起。
嗖嗖!
兩顆鐵膽頓時穿空而出,來勢之猛,猶如泰山壓頂!
這正是屠三的殺人絕技——二龍搶珠!
在這之前,他已經見識過陸羽的恐怖身法,絲毫不敢大意。
鐵膽發出的瞬間,精悍的身板也掠身向前,一記“獅子搏兔”扣向陸羽咽喉。
打算先擒住陸羽,再想辦法撤退。
但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身手。
只見陸羽三指一提,便將兩顆鐵膽夾住。
緊接著閃電般的出手,捏住屠三胳膊一掰。
咔擦!
肩股已斷裂!
又是一腳飛出,踢在屠三胸膛。
砰!
屠三後背瞬間鼓起一個血包,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見狀,身後侍衛乾脆利落地撐開一把油紙傘,擋在面前。
鮮血濺落傘面,順著傘骨緩緩滴落。
“姓陸的,老子和你拼了!”
剩餘九名悍匪自知再無路可退,隨即面露兇相。
或手持匕首,或掄起大錘,喊殺聲叫得震天響,準備殊死一搏。
陸羽則是身姿微倚,慵懶地擺了擺手。
嘩嘩譁!
身手的七名錦衣衛同時出動,結成陣型在九名悍匪中橫衝直撞,快速剿殺。
所到之處,皆是骨碎頭裂,鮮血四濺!
淒厲的慘叫聲只持續了半炷香的時間,便歸於平靜。
看著狼藉遍地的庭院,撐傘的青年錦衣衛冷哼道:“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還妄想和陸大人動手!”
“讓你們自殺是讓你們體面的死,無端濺出臭血來噁心我家大人,把他的腦袋割下來!”
說完,七人手起刀落,將以屠三為首等十人的頭顱割下。
“我說,你們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殘暴,咱們是官兵,不是土匪,以後動手儘量斯文點。”
陸羽有些無語,撣去衣服上的灰塵,“時間差不多,回去覆命吧。”
撐傘錦衣衛道:“大人,是否要將宋捕頭一起帶走?”
陸羽目光一瞬,瞥了眼遍體鱗傷的宋凝霜,幽幽道:
“錦衣衛處處壓大理寺一頭,那幫捕頭捕快成天擺著張臭臉,跟誰欠他們八百兩銀子一樣,救了也未必領情。”
“大理寺的人應該也快到了,讓他們自己救去!”
“是!”
撐傘錦衣衛擺了擺手,快速將戰場清掃乾淨,揚長而去。
只留下宋凝霜凌亂在風中,咬了咬櫻唇:“陸羽,你給我等著!”
……
惡人谷離洛江城有三十餘里。
眾人裹了死屍,騎上快馬,卻也疾馳了將近半個時辰才抵達。
天色已然暗沉,皓月當空,皎潔的銀光披灑在宮宇樓閣,顯得格外雍容華貴。
道路盡頭,已是錦衣衛的總部,精壯幹練的錦衣侍衛扎堆般冒出。
這就代表著有人要大禍臨頭了。
陸羽掃了眼天色,喃喃道:“時間還是來不及了麼。”
他勒住韁繩,轉過身:“你去同指揮使覆命。”
這話正是對撐傘錦衣衛所說,此人名叫張肅山,官拜錦衣衛千戶,也是陸羽麾下的得力干將。
“又來?”
張肅山眉頭皺起,略帶為難,“頭兒,還是你自個去吧,搞得好像我才是鎮撫使一樣,每次都被指揮使大人罵娘。”
陸羽沒好氣道:“他罵你你就聽著?剛才砍屠三腦袋的時候不是挺威風嗎,你小子他娘怎麼不敢和指揮使幹一架。”
張肅山撓了撓頭,幽幽道:“頭這話說的不地道,屬下可不敢比武時打斷指揮使大人兩根肋骨,再說,屬下也沒這能耐啊。”
陸羽沒好氣道:“少廢話,讓你準備的東西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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