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南,你踏馬陰陽我?”陳馳抬頭,斜了劉昊一眼。
狗東西也就嘴上範範劍,就他這身子骨,自己一拳就能讓他雞犬升天。
“陳少,我哪敢啊。”劉昊眼珠子滴溜轉了轉,“我可聽說,你們農大,某人白當了舔狗一年多,被人扣了頂綠帽子,你知道是誰嗎?”
“不孝子,你怎麼把你爹的往事挖出來了?怎麼,去醫院做了親子鑑定?發現跟你爹的血型不匹配?”
“你麻痺……”
“砸種,說啥幾把鳥話!信不信我上來揍你!”何俊雄開始擼袖子。
“人多欺負人少是吧!不跟你們一般見識!陳馳,自己家都揭不開鍋了,香腸臘肉還送人,你媽知道你這麼敗家嗎……”劉昊放了幾句劍人劍語後,縮回到自己家中。
“敗你麻!”大熊開啟對罵模式。
“大熊,狗東西這話啥意思?我家啥時候揭不開鍋了?”陳馳微微蹙眉。
劉昊這個人,他看透了。
嘴劍,人也劍,可他不會無緣無故地犯劍,訊息渠道還是有的,但不多。
像剛才說自己被菱婊綠了,應該是聽在農大上學的贛南老鄉傳的。
所以,劉昊說自己家揭不開鍋,肯定也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馳哥,浩南的話,聽聽就好。”何俊雄寬慰道,“我聽我爸說,好像是陳叔給縣城北邊一個工地打了半年工,都快過年了,還沒收到工錢。”
“沃次,黑心老闆跑路了?”陳馳愕然,老陳居然沒跟自己提過這事兒。
“具體我就不知道了。”何俊雄搖搖頭,想了想,將手上的兩包臘味還了回去,“馳哥,這個我還是不要了……”
“拿著!”陳馳打斷了他的話,雲淡風輕,“老陳半年工錢,也就一萬多,哥現在不差錢。”
“啊?”何俊雄看著陳馳,今年的馳哥跟以前不一樣了,更帥了不說,還多了一種視錢如糞土的感覺?以前他可是棉紡廠AA之王啊……沃次,該不會被奪舍了吧。
他想起這學期看過的一本地攤小說,背心有些發涼,倘若馳哥真被奪舍了,他這個發小,就危險了……
“我先上去了,晚上一起宵夜哈,我請!”
“好~”大熊回過神來,笑嘻,“爺,慢走哈!”
能白嫖一頓夜宵,管他到底是誰!
萬一是送財童子把陳馳奪舍了呢?那自己豈不是要發財了?
……
陳馳扛著行李箱上樓。
體質加成了7點的他,感覺每層的樓梯都太少了,上次回來的時候,大家還在商量要不要裝電梯,裝個毛線!
趁著這次放假,把馬拉松的那個任務也完成算老,體質再加10點,身體素質絕對爆表,搞不好能直接跳上二樓,一腳將浩南哥踹下樓。
四樓。
家門口。
門是半掩著的。
能清晰地聽到從廚房裡傳來的炒菜聲。
浩南哥的謊話一秒被揭穿。
看到沒,自家鍋氣,旺出天際!
“我回來了!”陳馳聲音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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