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朱大海眉頭蹙了起來,“你該不會覺得張亮的失蹤跟我有關吧?他進了我的餐館,然後,被我嘎了?沃次,少年,恐怖片看多了,得了妄想症?”
“別緊張啊,朱叔。”陳馳抿抿嘴,“你是張叔信得過的人,心裡藏著秘密的滋味,不好過吧?”
“訛我?”
朱大海內心波浪滔天,表面雲淡風輕。
“沒猜錯的話,張叔的半本日記本,應該在你這兒。”陳馳大膽猜測。
朱大海沉默了。
“朱叔,我張叔是不是也出事兒了。”陳馳眼眸微動。
朱大海繼續沉默。
“朱叔,我不會告訴小麥的。”
“你…都知道些什麼?”
朱大海長嘆了口氣,看向陳馳。
“一年以前,張叔回過渠縣棉紡廠,把餘姨戴過的耳釘埋在了麥田裡……那個時候,餘姨其實已經死了,對吧?”陳馳緩緩說道。
朱大海瞳孔地震,跟見了鬼似的看著陳馳,“你…你…”
“餘姨以前最喜歡在棉紡廠旁邊的麥田散步。”陳馳柯南附體,說出了那晚黃班的推理,“能夠讓自己的貼身物品代替自己,落葉歸根…被病痛折磨了九年,也算是落葉歸根了。”
“亮子和餘婷,都是苦命人!”
朱大海點燃一支菸,深吸了一口,煙霧在不大的屋子裡瀰漫開來。
“當初,餘婷不顧家人反對,和亮子結婚,除了從小和她玩到大的妹妹,她基本上和餘家的人斷絕了關係,結婚以後,兩人相互幫襯著過日子,很快,他們就有了小麥,原本以為三口之家會這樣幸福地生活下去。可在小麥十歲那天,餘婷,出軌了……”
陳馳心中一震,餘姨出軌?餘姨怎麼可能出軌?她是多麼溫柔善良的一個人啊!
“你也不信,是吧?”朱大海斜了眼陳馳,輕吐了口菸圈,繼續道,“亮子也不信,可他有一天在街上親眼看到了餘婷和另外一個陌生男人,手挽手,有說有笑的逛商場。亮子的世界崩塌了,他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等等…朱叔,張叔應該是前幾年在你超市打工的吧?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陳馳插話問。
“其實,我跟亮子很早就認識了。”朱大海回憶道,“80年初的時候,我們一起在雲隱市打工,餘婷也是我介紹給亮子的。
“嗯,叔,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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