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為啥?”張高偉從懷裡摸出一根紅塔山,點上,輕吐了口菸圈,“保研唄。”
“名額都已經定了,她還能做什麼妖?”盧林眼前一亮,伸出鹹豬手,就往張高偉懷裡去掏。
“沃次,你輕點,我的胸肌很敏感的。”
“你有個幾把胸肌!”盧林已經摸出來了兩支菸,一根丟給了張波,一根自己愜意點上。
“難道是找曉糖姐要名額?或者是舉報馳哥成績造假,沒有保研資格?”張波接住香菸,放在掌心,輕輕摩挲。
“這種事情,菱婊不是做不出來。”陳馳點頭,“不過,曉糖姐未必會接招。保研名額的事情,院裡出過紅標頭檔案,白紙黑字,菱婊想要翻盤,沒那麼容易。”
“就怕菱婊出陰招……”
“在我這地盤,你就得聽我的……”周董動感地帶彩鈴聲響起,陳馳看了眼來電顯示,蔣曉糖。
嗯嗯嗯的接了一分鐘電話後,陳馳拍拍屁股起身。
“馳哥,去哪兒?”盧林問。
“和曉糖姐單獨約會去!羨慕吧?你就說酷不酷吧?”陳馳長腿一邁,走了出去。
“我感覺你等會要哭著回來。”盧林吸了口紅塔山,小眼睛快眯成一條縫。
“晚上還想不想吃大餐?”陳馳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來。
“祝馳爺約會愉快!抱得美人歸!”盧林高喊。
“OJBK!”陳馳身影消失在眾卿家跟前。
“波波,你趕緊算一卦?”張高偉笑。
“有啥好算的。”張波摸著下巴上刻意蓄起來的短鬚,吸了口煙,“禍兮福所致,福兮禍所依,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管它是福是禍,晚上有大餐吃就行。”盧林笑嘻嘻。
……
求真樓。
三樓。
經管院輔導員辦公室。
下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斜斜射了進來,米白色的窗簾隨風輕晃。蔣曉糖將一縷碎髮別到耳後,鋼筆正在筆記本寫的上沙沙作響,空氣裡浮動著若有若無的幽香。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好看著呢。
陳馳在辦公室門口視奸了兩分鐘,才輕輕咳嗽了兩聲。
“進來!”蔣曉糖抬起頭,眼底漾開了笑意,像溪水化開了薄冰。
“曉糖姐,你找我?”
“你們男生喝咖啡一般都要加糖吧?”蔣曉糖將衝好咖啡的馬克杯遞了過去。
“好香!和曉糖姐一樣香。”陳馳笑嘻嘻地接過來,“是不是幫我選研究生導師?”
“選導師那是下學期的事兒。”蔣曉糖看了他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陳馳心中一沉。
狗日的張波,不會是烏鴉嘴顯靈了吧?
買彩票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嘴這麼靈光!
“那是啥?該不會是取消我的保研資格吧?”陳馳乾脆反客為主。
“不是……”
陳馳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張波這嘴,也不是完全的開光嘛。
“不過,跟保研的確有關係。”蔣曉糖輕輕抿了口咖啡,“今天上午,院裡發了補充通知,你們這一屆的保研規則和以往稍微有點調整,平均成績的計算,這次期末考試也要包含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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