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哥,我前段時間買了點一三重工。”
“股權分置改革的試點企業~”路遙馬上反應了過來,“你之前就是在博弈它停牌出方案?”
“是。”陳馳點頭,“我在網上查過它之前的歷史訊息,在股權分置改革這個專案上,它的態度一直都很積極,一旦試點辦法出臺,它成為先鋒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就買了一點。”
“一點是多少?”高雪充當眾人的八卦嘴替。
陳馳伸出了七個手指頭。
“7000啊~”高雪癟癟嘴,“你這還不到路遙一個零頭,路遙三年前,三萬本金入市,現在市值都過二十萬了。”
“路哥牛啊,三年,六倍!”陳馳點贊。
“六倍不算啥的。”路遙擺擺手,“我在網上認識的一個大佬,三年把兩萬塊錢做到了一百萬!”
“艹了,這人怎麼做到的?”劉泰問。
“成功沒有捷徑~”路遙說,“我聽大佬說,他每天只睡五個小時,其餘的時間,除了吃飯以外,都在覆盤。”
“沃次,這我可做不到,該人家成功。”劉泰感慨,“路遙,看來你的柚子之路,不是那麼容易啊。”
“當然不容易了。”路遙目光逐漸變得堅定起來,“不過,我會繼續努力的,我現在每天的覆盤時間太少了,以後,我還得多花點時間,沉下去研究。”
“完老~”劉泰道,“你本來就宅,按照這個目標,週末都不用出門了,寒江孤影,這是想孤獨一身啊!”
“路遙,生活…不只是股票。”王豔秋勸道。
“唉呀~這是人家路遙的選擇。”高雪看得很透,“誰說一定要結婚,誰說一定要出去社交,自己過得充實又開心,才最重要!”
“雪姐說的對,路哥,我看好你!”陳馳道,“以後夏國的柚子圈,肯定有你的一席之地……所以,你有什麼短線股推薦嗎?”
“在市場極度低迷時,一些被錯殺的、市值很小的、沾點近期熱點的股票,容易成為遊資抱團取暖的目標。”路遙清清嗓子,眼底閃爍著光芒,“比如環保,有色,農業,或者地方國企改革傳聞……”
“但這種票風險極高,需要極強的盤感和止損紀律。“比如金銳礦業,超跌、小盤、沾點稀缺金屬概念,最近量能異動,今天早盤直接一條大陰線打到跌停,中間沒有漏板。”
“它的業績並沒有發生變化,今天這波,很可能是錯殺,一旦市場反應過來,很可能迎來報復性上漲!我判斷,就在這幾天。”
“今天如果跌停板這麼堅決的話,明天多半會慣性下跌,如果繼續跌停的話,說明它背後肯定有什麼我們散戶還不知道的訊息發生。”陳馳接話,“如果企穩,那可以博弈路哥剛才說的。”
“是!”路遙看著陳馳興奮道,“我研究過今天的盤面,大部分都是小單在賣,大單其實不多的。”
“下午再繼續觀察。”陳馳抿了口茶,“明天如果有合適的機會,我準備買點。”
“買多少?”高雪插話,“小陳,你現在還在讀書,別搞太多。”
陳馳伸出兩個手指。
“兩千?”高雪笑盈盈的,“那還好,兩千可以的,姐支援你,練練手,順便驗證下路遙的判斷。”
陳馳笑笑,不承認也沒否認。
現在股市的資金賬戶還趴著五十萬呢,加上完成【部門信任】獲得的二十萬,他現在的可用資金,很多的。
“得觀察一下量能和分時強度。”路遙說,“現在做這種短線小票,必須快準狠!”
“好嘞~”陳馳道,“對了,路哥,你剛才說的每天覆盤十八個小時的猛人是誰?”
“真實名字不太清楚。”路遙說,“網上,大家都叫他孫哥。”
“昂~”
陳馳暗暗記下。
這時,服務員端著熱氣騰騰的水煮肉片上來了,濃郁的香氣瞬間瀰漫開來。
“菜來了菜來了!”高雪歡呼,“先吃飯先吃飯!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小陳,小路,股票的討論,先打住,下午你們自己看盤去!”
眾人笑著拿起筷子。
陳馳則夾起一塊肉片,心中暗忖:路遙是個有潛力的技術派,值得招入哈~還有那個“孫哥”,趁著資金量還沒起來,有機會的話,拉他進團,
在即將到來的波瀾壯闊的大行情裡,各路豪傑逐漸開始嶄露頭角……
下午。
金銳礦業繼續裝死,趴在地板上一動不動。
很快,到了下班時候。
張高偉小窗陳馳,“走否?”
陳馳,“偉啊,我能信任你嗎?”
張高偉,“歪日,是不是有新案子了!乾爹,你大兒肯定值得信賴的!”
陳馳翹嘴回覆,“停車場見!”
少傾。
張高偉和曾書一前一後上了陳馳的QQ車。
陳馳開著車,在附近兜了幾圈以後,到了一個咖啡廳門口。
三人找了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坐下。
張高偉興奮搓搓手,小聲蛐蛐,“新任務是不是和山海森工有關?”
“你怎麼突然這麼聰明瞭?”陳馳翹嘴。
“我一向都很聰明的,只不過,被你的光芒掩蓋了。”張高偉拍了個彩虹屁。
“咳咳。”曾書輕咳兩聲,打斷兩人的商業互吹。
陳馳笑笑,身體微微前傾,目光銳利地掃過咖啡廳角落,確保沒有熟悉的面孔,低聲道,“書姐,杜波把整理好的山海森工的材料給你了吧?”
“嗯。”曾書點點頭,“合同、發票、付款憑證,該有的都有,但…疑點確實很多,指向性非常明確。”
“他效率高得驚人,整理得異常清晰,幾乎不需要我再加工…我下午也去採購部拜訪了一下王海,就是負責山海森工的採購…的後繼者。”
“嗯?”
“當時負責這個專案的採購,已經離職了。”曾書道,“王海是從他那兒接手的,所以,當時具體的採購情況,他並不清楚。”
“那傢伙,是誰的人?”張高偉急切地湊近,壓低聲音問。
“很圓滑的一個人,暫時看不出來背後的大佬。”曾書哼哼,“我拿著幾份合同去問,他一口咬定前任說過,採購的裝置是特殊定製型號,市面上沒有標準品,所以價格高、描述模糊是正常的。”
“至於維修單,都是按實際工時記錄的,有工程師簽字,當然,有的維修單寫的不是那麼具體,他經辦的時候沒注意…這人態度誠懇地表示,以後一定注意細節。總之,從他這邊,挑不出毛病來的。”
“沃次,我們是不是該把杜波的材料,上報給內審部,讓他們徹查一下?”張高偉摩挲著下巴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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