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渺渺不是那種沒有分寸,沒有教養的人。
他們是一起來吃飯的,他說了去衛生間,渺渺就不可能不等他而自己先一步走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剛才他聽到的那聲尖叫聲極有可能就是渺渺發出來的!
何安下意識地懷疑是不是程渺渺在餐廳裡遭遇到了什麼不公正的待遇。可是現在他更擔心程渺渺,也沒心思去和餐廳的人糾纏了。
他將優惠券拿了出來讓服務員核銷,確認無誤之後他就急急忙忙地離開了,壓根沒注意到一直在一旁的覃柏深。
何安一走,覃柏深也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前腳才剛坐下來,後腳去衛生間補妝的程茜舞就回來了。
她回來只一眼就看出來覃柏深神色有異了。
她心裡一動,問道:“柏深哥,你怎麼了?”
覃柏深抬眸,眸光一如以往的柔和,帶著絲絲溫柔,凝視著人的時候總給人一種深情寵溺的錯覺。
程茜舞就很是為他這種眼神而心動,因為她知道,自己是極少數能得到他這種專注眼神凝視的人之一,異性中更可以說是唯一了。
出身良好,本人能力優秀,身材相貌更是眾多富二代中的佼佼者,不管是哪一方面單獨拎出來都是絕殺同齡人的。這樣的男人怎麼叫人不心動呢?
幸好,她現在也是配得上他的!
柏深哥和她約會的時候哪怕工作上有問題,也從未表現出來過。
所以是發生什麼事了對嗎?
程茜舞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攪亂了他的心。
覃柏深定定注視著她,有一瞬間想要把剛才事說出來。
可話到嘴邊又想到她和程渺渺之間的關係,覺得現在還沒有弄清楚程渺渺的目的,還是暫時不要讓她知道的好。
所以他話鋒一轉,道:“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我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
聽他這麼說,程茜舞也沒有揪著不放追問下去,而是體貼地轉移開了話題。
覃柏深滿意的微微一笑,只是想到程渺渺,嘴角才揚起來的淺淡笑容頓時又落了回去。
和茜舞一比,程渺渺就顯得讓人煩心了。
她太過任性,刁蠻,嬌縱,從來都只顧著自己開心快樂,不考慮自己的行為有沒有給別人帶來煩擾。好話聽不進去,壞話不肯聽,太過自我為中心了。
就像出獄的事。
她也是絲毫沒有考慮到程家,只顧著發洩自己內心的不忿。否則的話她也不會一直到現在都還在外面不回去。
事情已經發生,再揪著不放沒有任何意義。
她但凡聰明點就應該抓住機會,利用這件事,儘可能地為自己謀得更多的利益。而不是小孩子似的任性,只顧著發洩自己的脾氣,等著他們低頭,哄她回去!
她再這樣作下去,耗盡了程家人的愧疚,她將會一無所有!
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